接下来的几天,赵中辉还是会偶尔过来和我聊几句,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不知道他具体在计划什么,但是目的最重要的是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
经过几天的修养,我的体力已经渐渐回复,我偷偷的藏起来一个针头,给我换药的医护人员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也没有多想。
这几天我都非常配合没有任何的反抗,门口的守卫对我也些许放下了戒心,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谨慎。
在我到这里的第七天晚上,我早早的睡了,其实没有睡着,只是为了迷惑守卫,两个守卫看我睡着了,便在门口分别点了支香烟聊了起来。
到了午夜左右,我拿出了之前藏的针头,慢慢的试着打开手铐,终于在多次尝试后,手铐被打开了,随后我故意把杯子弄到地上,发出了响声,但我还在装睡,门口的守卫警惕的看了看我没有什么动静,又看了看屋里一切正常,便继续聊天,我躺在有些着急,心里希望他们能走进来,
随后我又故意扯了一下给我输液的架子,把架子扯倒了,针头我早已经拔了出来,这时门口的警卫警惕的拿出了枪,其中的一个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架子和杯子,刚要喊护士过来看看,我飞起一脚踢在他头上,把他的枪夺了过来,用枪把他敲晕,顺手把他拷在了我右手脱离的手铐上,另一个警卫看到慌忙准备拔枪,同时准备呼喊守卫,但是既没有拔枪也没有呼喊守卫,一只冰冷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头上,随后重重的的一击使他也昏迷了过去,我把他也拉到了病房,随后用床单把他们两个都困了起来,嘴也堵上,把第二个守卫拷在了之前铐我左手的那个手铐上。
我把其中一个警卫的衣服和我互换,把他放到病床上,伪装成我的样子,另一个警卫塞到了床底下。
穿着警卫的衣服我顺利的通过了走廊门口的安检,接着走向大门,门口的警卫看到我的装扮,没有多问,便准备打开门让我出去,
我想着第一时间先要把这个事情汇报上去,让大家做好防范,但是谁又能够相信呢,我边等警卫开门边想。
突然我背后一片通明,整个院子亮如白昼,一个人站起大厅的门口望着我鼓起了掌。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呀,陆督察?”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正中,望着我说道,紧挨着他的是赵中辉,和一排全副武装的人员,枪口全部都对准了我。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这么多天你们养猪一样,我身体都快生锈了。”我脱下了头盔,摘掉了身上的手枪。
“这些天业务繁忙,实在照顾不周,不如屋里一叙如何”那个人抽了一口雪茄说道,说完他便转身走进了大厅。
没等我回话,胳膊已经被拧到了后面,随后被用手铐再次铐了起来。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推着我也进了大厅。
刚刚仓促之间我也没自己看这里的构造,现在看来这个大厅建造的气宇轩昂,完全没有一点医院的样子。
回到大厅后,只见大厅正中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其他人都侧立两旁,包括赵中辉都没有一席之座。
”这哪是待客之道啊,我们陆督察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么。”中年男子故作严厉的训斥道,顺势轻点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随后我身边的两个壮汉解开了我的手铐,搬了一把椅子给我,各向后退了一步,站在离我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我。
事情到这种情况,我反而毫无畏惧了,坐着了椅子上,望着这个中年男子,他是那么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