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插着要高兴着,这就不懂了吧,这就是这种文字的厉害之处,你不需要认识,只要看着字就能懂,我来翻译给你听,有个叫季姬的人一天觉得寂寞了,抓来一堆小鸡,然后斗鸡。”
“真的假的,你不会鬼画符一堆符号来唬我的吧?”
“怎么会,那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个明,你看一个日,就是太阳,一个月,就是晚上,一个太阳一个晚上不就是一天,一天过去了不就是明了嘛?”
姬月掩着嘴乖巧的笑着,内心小鹿乱撞着,但是看到姬月手臂上的过敏,坚定了要治好她的眼神。
“怎么,露出不是小傻瓜该有的眼神?”
“我在想姬小姐,叫什么呢?”我这样装模做样的会不会被讨厌呢?
姬月站了起来,握住我拿比的手,在纸下面照模学样地写下,姬月,两个字。
写完以后她便坐了回去,而我傻傻的还愣着。
“怎么了?”
“月儿。”不知怎么的,一种难以克制的感情,要是不喊出就会原地之间去世的美感
“嗯?这样喊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这个,那个。”我放下笔慌张的甩着手,做贼的似的站了起来喊着“那个,那个!”
突然,道科特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姬月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裆部,还以为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立马识趣的关上门,然后刻意的半掩说道:“不用太在意我,你们继续。”
听到这句话我迅速发音过来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立马低头看了一眼,而姬月抬头看着我,我立马秒懂,准备往前走解释着什么,却忘记姬月还在我的眼前,一个踉跄就把姬月扑到在了地上,注意到的时候,手已经不自觉地给她垫在脑后。
微冷的空气,单薄的衣服,让我更能感受到姬月的体温,甜蜜的香气萦绕在我的周围。
“呦呦,还说不是。”
听到道科特的声影姬月立马推开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也在慌张地解释着。
最后得到的只是道科特一声可惜地叹息。
之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向道科特和姬月介绍完汉字以后,他们都觉得不错,但是姬月此时却说:“但是如果你想用这种汉字,怕是很难推广,因为我们基本都不用这样写字,我们用更简单字符。”
“我觉得我还没有那么厉害,这件事先放放,我想先做一件我觉得伟大的事。”
“什么事?”
“为村民们取名。”此时小鬼正好从也从门外赶回来,“老大!跟阿爹和其他人说过了,他们都觉得这件事很新鲜,都在村口水井集合了。”
“怎么,他现在认你当老大了。”姬月故意为难地笑着。
“说明我很有个人魅力,哼哼。”
“哼”姬月轻笑一声。
我们一行人由小鬼带路来到了村水井地地方,但是到了地方我心头就好像被刀绞了似的,虽然听说比较矮,可为什么有这么瘦呢?我惊恐万分地把视线看向了姬月和道科特。他俩却也摇了摇头。
“自太正之乱以来,边陲地区就不再被中央控制了,而这里本来就穷,并不产盐,所以和中央断绝关系就导致我们这边的盐一直不够用,不能说不够用,是仅剩下地盐已经尽可能地省着用了,而村民们,一天天地又是干着苦重地农活,能量消耗大。”
话还没说完,我的泪就已经随着声音滴到了地上。看到村民这般,而我每天好吃好喝心痛不已。
我含着泪,走到水井前面,握住已经干巴得不成样子的双手,看起来很脏,厚厚得茧,大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尽量闭着眼睛克制住我的心情,对着眼前的人们说,“鄙人不才,不能为大家服务什么,略有些文凭,想给大家取名字,大家愿意吗?”
这里的人已经习惯了,没有习惯的我越发的像一个外者,我想融入他们,却发现他们高不可攀。
但是真说叫什么,这里近千号人一时半会也取不好,而且姓什么,单姓还是多姓,这些事我觉得我不该自己一个人决定,于是我让姬月写下,是所有人同姓,还是有的人想有别的姓。
村民们几乎团结一致的选择了第一个,那应该姓什么呢,此时姬月说道,“秋催粟熟,为了期待年年有个好收成,我们就姓粟吧,每一个人都是粟的种子,也是粟的未来。”
听着就很有逼格,不仅村民听着觉得牛逼,我听着也是相当佩服。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很快就解决我刚刚还在担忧的问题。紧接着就是怎么给千来号人每个人都取上名字了,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时候就应该有个代表。于是我对着村民说,为了不浪费大家时间呢,所以我想的是,大家先回去从村口那户开始一家子一家子来上一家子好了,通知下一家子,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们。
取名字的流程有序进行着,而村民取名的花样百出,粟英,粟布等等,普名的事情一直干到了第二天黄昏,这还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来的情况,村民因此还送了不少饭过来,难为他们一片心意。而这个小鬼看着他,我越是有一种期待,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在这个世界成为一个大将军呢?我请自为他取了一个名字,粟裕,而得到名字的粟裕,两颗小眼睛瞪得大大的,虽说他也不懂这两字有什么含义,但是有名字就是牛逼。说着“老大,乞明老大,我以后就认你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质疑我对你崇拜。”
“哈哈哈,这可不行,人要是越对什么深信不疑就要越先去质疑,在社会生活中去实践,再质疑中一步步确信。”
此时姬月哼的一笑,目光从看着粟裕再看向我:“既然从一开始就怀疑,那这件事再心目中不是永远都不是什么好事了,看到一点坏处,就可以借此抨击了么?”
“欸,事情总有两面性,是个人总会有犯错的时候,而有很多声音出现,才能更好多方面完善真理,真理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由人们实践出来的。”
姬月大致理解我的意思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一眼认定这不像是一个小孩能有地思想,即便在她心目中开明如圣的先帝,也常常因为西南战事,而选择苦一苦人民,还被陷入持久战,最后死在御驾亲征的路上,说不定他,姬月带着这样的期待。
而这个小男孩就不一样了,粟裕再认真的思考后,便说“我尽量努力试试。”
“好,好!有个自愿的开始,一步步努力嘛。”
沉浸在如此的喜悦中,此时我的眼睛望向村子,佝偻的老人在这之中行进着,我闭上眼,揪着心脏上的肉,下定决心找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