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重量算什么,我自幼习武,天天扛着重物满山跑。”
“那你厉害。”
没一会,就跑了回原来的雪堆后面,从外面看帐篷透着光。
只有一些佝偻的人正在喂着马,还有一个趴在地上,不知道怎么了,比起抢马我更在乎趴在地上的那个人。
文鸯拽着我的手,把我牵了起来,我刚想说想什么办法靠近,没想到这个单脑筋,径直往前面走。
“喂,要是帐篷里出来人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不信还有我打不过的人,别怕,我是高手。”
“那我怎么办啊喂。”
“打不过,跑还跑不过么。”
“他们会骑马追我们的啊。”
说着文鸯停下了脚步,他挠了挠头皮,又开始走起来了:“这么首鼠两端,能干成什么大事,拿出和我决斗的拼劲来。”
可恶,脑子差点就在长在他那空洞的脑壳里了。
正当我们走到帐篷旁时,突然帐篷里正好有人要出来,我们赶紧躲到视野死角。
被发现了?
我们屏住呼吸,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不太像
更像是
男人左顾右盼地,看到四下无人,开始解起了手。
很快,他就又回到了帐篷里。
“似乎没发现我们。”
“走。”
此时我才发现我心跳得有点快啊。
你别说还挺刺激。
走进简易马厩后,我吓得快吐了出来,一个人被活活打死在地上,我跪在他的旁边捂着嘴
正当我把他翻过来时已经没有了气息,因为天气冷的原因,全身都萎缩了,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似的。
反倒是文鸯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在我震惊之余,一个箭步上去敲晕了其他人,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一个踉跄摔了一个狗吃屎。
“你还需要努力啊,不过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尸体的样子吧。”
靠着围栏,尽力小声得倒了些胃酸出来,蓄了一口口水,吐向一旁。
“那不是肯定的。”
“嘛,还是想和你讲些往事得,说起来这个东西应该怎么上去啊?”
正当文鸯取下绳子,马也心有灵犀啊得开始挣脱,乱叫起来。
而帐篷里的人听到声音,还以为是废物奴隶又搞砸了什么,没想到和我们撞了个正着。
“老大,有贼来偷我们东西了。”
“什么玩意?”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快步走出了帐篷,先是敲了一下老三的脑袋,看到我和文鸯,也同样是吃惊的表情。
“卧槽真有人来偷。”随后三兄弟立马都带着家伙出来了向我们跑来。
我还愣在原地,文鸯已经上了马
“嘘嘘嘘。”
“喂,快上来!”文鸯坐在马上向我递来手,我还在吃惊他怎么这么快就把马驯服之余,直接把我拽上了马背。
文鸯笨拙的操作鞍,凭直觉夹一下腿,马就开始加速起来,不过非常得颠。
胃又一阵翻江倒海后,我死死抱紧文鸯的腰,我费劲力气看向他的表情发现,完全没有什么异常反倒还愈发顺手
“你还真是厉害啊。”
“倒你是没事吧,神色不是很好啊。”
“入夜以来我就没有一会脸色好过,既然抢到马了我们赶紧回村子里吧,这里真的是太冷了。”
“其实我是想还回去和他们在战个几个来回得,不过你这么说那就听你的吧,你的命更重要些。”
调转马头,绕了一个大圈,随后拍了另外两只马使他们受惊乱窜。
骑马好难受,yue。
随着我们远离牧人营地,不幸运的事来了,风大了起来,雪也开始飘了。
“吁”马匹似乎受惊罢工了。
北风呼啸的声音,很恐怖。
我蜷缩着身子,趴在马背上,而文鸯则下来牵着马。
文鸯担心得说:“坚持住啊,千万别睡着,睡过去了就醒不过来了。我估计我们现在位置已经非常靠近据点了。”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嗯。”
文鸯也藏不住紧张的表情,反复嘱咐我,千万别睡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该死,走马灯。
又好像不是,
周围星点荧光,向我靠近,仿佛为我指着路。
我赶紧叫住文鸯,指着我眼中荧光的方向。
而文鸯也没有怀疑我,立马就往我指的方向牵马跑了过去。
而如愿以偿得,在即将昏过去之际,我们回到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