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坛主,我们好歹同位红宵娘娘坐下,那东西我不要了,不要了,饶我一命!”
“呵呵,你知道我要什么?”
陆渊看着脚下的瘫软的苟坛主,先是用剑削去四肢,最后蹲在地上,看着满脸惊恐的苟坛主,缓缓说道:
“说说吧!你来这里的底气到底是什么?交出来饶你一命!”
“当真?若是你诓我又当如何?”
听到陆渊有放了自己的心思,苟坛主先是一喜,随后便警觉的看着陆渊。
“我也可以杀你了后搜你的身,你想试试?”
“不!我说!”
见陆渊如此冷淡,苟坛主面露思索,随后见感觉一滴血滴在自己脸上,当即不顾形象的喊道。
他可不想经历浑身被火烟焚身的感觉。
“我囊袋有我们苟家主印,乃是我向家族借来的,你若是想要便可拿去。”
陆渊听完,便直接将苟坛主腰间的囊袋取下,将里面的东西扔了出来。
果然在一堆杂物里发现了一个玉玺,底部刻着苟家镇印的字样。
“这东西怎么用?”
“这个只能有我苟家血脉才能用,你拿着只能去附近的混市换点钱财。”
见自己不能用,陆渊脸色顿时塌了下了,将其随手装进自己的囊袋中。
旋即又在地下的小堆中发现了一把画着清风的扇子。
“这是听风扇,轻轻一挥,便可召来大风,赶人百十里。”
“没了?”
面对陆渊的询问,苟坛主面露苦涩,说道:“还有一枚分水针,可分水跨河,在我囊袋上扎着,自此我身上便没有了。”
将囊袋拿起,果然发现了一枚分水针。
“你走吧!”
陆渊自然手心,决定给这家伙一点希望,在破坏这最后的希望。
“多谢,从此你我恩怨两清。”
苟坛主说着,四肢就爬着,要离开这个地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召集苟家长老,定将你剥皮抽筋,下油锅,求死不得。”
想着,苟坛主就感觉自己胸口一痛,一柄铜钱剑突然穿透了自己的胸口。
“你!”
扭头看去,就发现陆渊不知何时将铜钱剑捅进自己的胸口,当即心头一怒。
怒火攻心,气血上涌,随后一口鲜血,就吐出口来,染红周围的野草。
“我给你机会了,你没跑,怎么能赖我?”
陆渊对于这种潜在威胁,一缕是却不放走一个的态度,跟自己结仇,还想跑,当自己做慈善的。
看着陆渊贱兮兮的声音,苟坛主胸口剧烈浮动,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胸口一热,嘴中吐出血柱,飞出三丈高。
随后便一命呜呼,没了气息。
陆渊还是不太信,将尸体焚烧,骨灰给扬了,还特意留了一把,撒到了附近的河里。
“这样应该活不了了。”
似乎是有些不放心,陆渊藏在暗处等了一会,见没了动静,悄然离去,最后又杀了几波回马枪,见没了动静,才放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