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嘛？方弃甲见着莫离如此，疑惑地问道。

秦国风：“他说有未知的东西在往外面散逸，我们多次设备检测，应该是没有东西散逸，要说有也只是有些未知的能量辐射。因为灰暗雾区就是一个场域，在这个范围的边缘肯定有些影响。”

似乎知道方弃甲想问什么，秦国风继续说道：“灰暗雾区如果结合我们的认知和整个昆仑虚的出现，我们猜测，可能是世界和别的空间存在的一个交汇点，然后蓝星意识将这里形成一个区域，用以消解来自异空间的污染？然后以相对合理化的方式展现出来让人类协助处理？”

秦国风疑惑的语气显得不是那么自信，但大概也勾勒出了一种可能的情况。众人理性觉得可能性比较大。

“跨界跨过去的是那些类人生物所在的空间吗？”方弃甲关键一问。

“不是，那个异空间我们过不去，一种未知机制下那种幽灵凭空出现的，没有因由，无法理解。”秦国风看着莫离说道。

王美髯接着道：“场域里面有个漩涡，我们跨界都是通过漩涡过去的”，那个漩涡对于类人怪物而言是个磨盘，将他们扭曲搅碎。但总有些漏网的，这些类人怪物开始是虚幻的，隐约可见如同幽灵，但是有些时间一久会形质化。然后就会从这个场域跑出来。”

方弃甲见过地图，这个灰暗雾区约占地一公里见方，外侧虽然离边缘较近，但仍有十公里左右，靠人守是不太守的住的。

秦国风：“我们猜测那个漩涡就是靠碾碎这些未知的幽灵物提供能量。”

“进去会有危险吗？”方弃甲问道。

王美髯迟疑片刻，又确定道：“一般没有危险，幽灵态的物体无法触碰，会从人体无害穿透。但是在里面呆的久了，有容易被污染的危险。所以，最好是快速向着明亮处前行，向着漩涡一跃而入。”

“但无论怎么说，跨界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世界很公平，提供了福利。”王美髯拍了拍方弃甲的肩膀，指向两百米外的一座山，那边可见有个洞口。“那边就是福利，可以去泡个神奇的温泉，对于自己的提升很有帮助。”

秦国风：“是的，那里的温泉水里面有奇异物质，可以提升人体的潜力，让人身心合一。用一个贴切的词来形容，那应该是进化液。”

方弃甲关注点却在这：“身心合一？”

秦国风解释道：“那里的池水里面含有多种无法理解的奇异物质，经过人体吸收后有效促进身体的机能，让人的意识和身体高度统一。举个粒子，吸收了这种物质的人，对于认知很准确，身体控制也很精确。如果他觉得自己最远能跳到那块石头上，那一定可以跳到。再比如，如果他觉得扔石头可以扔到那个位置，那一定可以扔到。”

王美髯对方弃甲眨了眨眼睛：“相信我，我也可以。”

秦国风继续说着：“之前超凡血清里我也想加入温泉提取物，但是可惜了，温泉水离开了那个池子就没有任何效果。”

......

莫离早已瞥见秦国风等人在不远处谈论，但他无动于衷，仿佛感兴趣的只有挥剑再挥剑。

王美髯耐不住，觉得应该和莫离说些什么，便喊了一声：“莫离，莫离，你还记得方星云吗？他的儿子来了......”

莫离听闻后，挥剑的姿势如短暂地按下了暂停键。“方星云”，似乎这个名字有种奇异的魔力，让癫狂的他短暂地恢复了清明。

他挽了个剑花，持剑向着方弃甲走来，除了衣着褴褛满面尘灰胡子拉碴，之外与常人别无二致。

“你就是方弃甲？”

“我是。”

方弃甲看着近在眼前如同传奇中走出来的男子。

莫离看着这个眼神明亮的青年，确实有着如方星云一般轻灵出尘的影子。

“既然来了，不进灰暗场域见识见识吗？我跟着你不会有危险！”

方弃甲本有此意向，正待点头同意。

“不行，我怕有什么意外，按照正常规范来，最起码要先植入量子芯片才能进去。”

秦国风发出了声音，他担心万一如果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意外，至少量子芯片可以显示人身安全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