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晚饭很丰盛,一共四个菜,一个芹菜炒肉,一个凉拌的麻辣牛肉,一个蘑菇肉丝,一个炒青菜。
三荤一素,其中三个荤菜都是季鹤川做的。
要说季鹤川的做饭手艺,肯定是比不上傻柱这种专业厨师的,但季鹤川有傻柱没有的东西。
今晚的饭菜,季鹤川特意放了一些自己的秘密调料,所以做出来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味道特别鲜美,让初次品尝季鹤川手艺的几人,都大吃一惊!
“嗯嗯,这也太好吃了吧,你怎么做的?”
学姐的表情最是夸张了,吃了季鹤川做的饭菜后,激动的语无伦次,一个劲的问季鹤川咋做的。
“嗨嗨,不能说,家传秘方,传男不传女,传媳不传外。
除非你嫁给我做我媳妇,我就让你天天尝到这好吃的美味。”
看着季鹤川嘚瑟的表情,李文雅打量季鹤川一阵,撇撇嘴,嫌弃道:
“切,想得美,就你这三瓜两枣的,还想打我的主意,回去照照镜子再说,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对学姐的嫌弃,季鹤川也不恼,故作自恋道:
“哎,你就嫉妒吧,知道哥哥长得帅,你配不上,就故意诋毁我,人品,人品有问题。”
学姐一副无语的样子:“我嫉妒你,我瞎了眼了我才嫉妒你。”
“你不嫉妒我,你28了还没个对象?
人家像你这么大,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你说说你今年28,虚岁29,毛岁30,一晃31,三十多的大姑娘老阿姨了,你说你不是贪图我的盛世美颜,你干嘛不找对象?”
季鹤川也是够无耻的,专怼学姐的肺管子扎。
许是被说到痛脚了,李文雅故作不屑,冷哼道:
“哼,德行,我那是思想上没遇到合适的,质量不行,宁可单着,绝不将就,你这种就是质量不行的。”
不管学姐怎么说,季鹤川将自己的无耻发挥到极致:
“得了得了,暗恋我就暗恋我,别不好意思,毕竟暗恋我的人多了,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被季鹤川不要脸惊呆的学姐,咧着个嘴,咬牙切齿道:
“真不要脸,你当你宋玉、潘安啊,还我暗恋你,呵呵!”
“嘿嘿,在下不才,人送外号东城小宋玉、交道口小潘安!”
“滋滋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对季鹤川的与李文雅的斗嘴,一旁的老师与司机王哥二人,都是见怪不顾,继续埋头吃饭。
季鹤川说了一阵,见学姐呼吸已经急促起来,怕学姐急眼,便赶紧的转移话题:“对了,一会还要麻烦王哥送我回家。”
“好说,再说了吃人的嘴短,哈哈。”一直沉闷不说话的王哥今晚难得开了句玩笑。
“听王哥的口音,不是老四九城人吧?”
季鹤川知道老师食不言寝不语的性格,怕气氛太沉闷,所以自己替老师招待起家里的客人。
“这你都能听出来。”王哥显得很惊讶,给季鹤川解释道:
“我是金陵人,不过我来四九城很多年了,一般人都听不出我的口音,你是第一个。”
季鹤川得意道:“我们院里有个地地道道的老四九城人,听惯了他的口音,再一听外地人的准能分辨出来。”
“听你这话,你也不是四九城人?”
“不,我是四九城的,但我祖籍不是,我家是我爸那一辈迁来四九城的。
所以不是真正的老四九城人,有很多这边的老话,根本不会说。
像我们院里的何雨柱,他是祖祖辈辈的老四九城人,会说很多老话,对一些事物上的叫法,也与我们不一样。”
听见季鹤川的解释,王哥认同的点点头,一旁原本正在与季鹤川赌气的学姐,却突然插话道:
“其实我也不是老四九城人,我祖籍东北的,我家是我爷爷那辈迁移来的。”
“那你会说东北话吗?”
“说什么?”
“说啥捏,我东北银,我也妹浇得我有口音啊。”
“去,东北又不全是锦州话。”
“哈哈哈哈!”
几人都被惹得发笑,学姐笑了一会,对季鹤川道:
“你不知道吧,咱们这种碰瓷外地人的不算,其实领导才是真正的外地人,而且还是上海人,上海话说的可好听了。”
“是吗?”季鹤川惊喜的转头看向一旁静静吃饭的老师,意外道:
“我还真不知道老师是上海人的,怪不得平常觉得老师身上有一种江南水乡的婉约气质。”
“老师你隐瞒的我好苦啊,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惩罚老师说一句上海话,我就原谅你了。”
吃饭的苏依芸见几人的谈话牵扯到自己,颇为无力的抬头看了看季鹤川一眼,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