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贾家靠北面的卧室中,贾张氏身上披着衬衣,穿着一条短裤盘坐在床上,一张脸趴在窗户上,偷偷瞄对门的情况。
贾张氏年纪大,一天也闲的没事干,故而晚上觉浅,刚才被何雨水一嗓子吵醒后,爱看热闹的她,就一直悄无声息地窥视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这会见何雨水跟季鹤川都进了屋,她不禁兴奋地推醒一旁熟睡的秦淮茹,急切地低语:
“快瞧,快瞧,进去了,进去了!”
秦淮茹睡的迷迷糊糊,仿佛梦到贾旭东好像在喊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就你那跟小米椒差不多有什么好看的,进去就进去呗,反正你连三分钟都不到,有什么可豪横的,赶紧完事,我还要睡觉。”
原本打算拉着儿媳妇一起八卦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梦语,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我儿旭东这么窝囊的吗!
有心替儿子辩解两句,可想起老贾那个窝囊废,好像跟旭东差不多的本钱,同为女人,瞬间感同身受,也就不替儿子辩解了。
伸手晃了晃熟睡的秦淮茹,怕吵醒几个孩子,小声叫道:“快醒醒,有人搞破鞋了!”
熟睡的秦淮茹听到有人搞破鞋,当即就不困了,一个弹射起身,将没有准备的贾张氏吓一跳。
“哎呦吓死个人!”贾张氏拍着胸脯,埋怨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坐直身子的擦了擦眼睛,一脸兴奋的看着贾张氏,好似在说: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谁呀,谁搞破鞋?”
看着秦淮茹的兴奋样,贾张氏瞪了一眼儿媳妇,想表现的淡定点,可上扬的嘴角比五六式都难压,一脸八卦道:
“滋滋滋,我刚看到季鹤川进了何雨水的屋,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准是有事!”
看着婆婆激动劲,秦淮茹当即失落道:“我还以为是谁了,季鹤川跟何雨水他俩能有什么事,一准是说今天傻柱的事了。”
秦淮茹不以为意的样子,贾张氏急了,这种惊天大瓜说出来别人不信的时候,忒难受,太不得劲了,赶忙分析道:
“你睡觉睡糊涂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说事哪有白天不说,大晚说事的。
以我的经验,啊呸,不对,依我看,这孤男寡女,大晚上干柴遇烈火准没好事!”
秦淮茹瞪大眼睛看着贾张氏,她刚才听到了什么,婆婆的经验,这才是真正她要听的大瓜呀!
“别这么看着我,我那是一急秃噜嘴说错话了。”贾张氏看着面儿媳妇怀疑的眼神,赶忙给自己辩解。
“妈,你都跟谁啊?”秦淮茹探究问道。
“还能谁,就,哎!不对,你少我套我话,跟谁都没有!”贾张氏见秦淮茹越扯越远,赶忙打住,说起季鹤川道:
“跟你说正事了。”
套不上婆婆的话,秦淮茹显得无精打采道:“什么正事啊,今晚许大茂请季鹤川吃饭,肯定是吃饭晚了的原因。
再说了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是在一起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抓破鞋呀?
人家一口咬定谈恋爱了,顶多事后补个结婚证,道德上被人批评两句猴急罢了,又不犯法,能抓能判怎么着?
想抓流氓,那也是抓有妇之夫,或有夫之妇,或女方反悔不愿意的情况下才有可能。
还从没听说过,两个单身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下能抓到流氓的。
就季鹤川的条件,两人就是真有什么,你认为何雨水会反悔咬季鹤川一口吗?
说不定何雨水心里正巴不得你去抓破鞋了,这样就能逼得季鹤川把结婚证打了。”
“你就是一天闲的慌,明天多糊点火柴盒就不多想了。”说完秦淮茹已经打着哈欠,打算继续睡觉了。
听完儿媳妇的一番分析,贾张氏恍然大悟:“嗨,你说的有道理啊!
还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今晚出去堵门去,不正好便宜何雨水那丫头了吗!
差点给别人做好事帮了忙,这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