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府衙,回到赵宅。
饭桌上多了几道赵流澈喜欢的肉菜。
赵流澈诧异之际,一旁的白姨继又笑道。
“咱们现在可都靠着澈儿的俸禄养着。”
“澈儿以后你想吃啥跟姨说。”
看看一旁的赵父。
赵流澈嘴角也是猛地一抽。
虽说现在他拿俸禄,但是老头子的地位他可不敢撼动。
谁是大王,谁是小王,赵流澈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此间之际,赵父也罕见地开口了。
“以后想吃什么,和你白姨说,既修武道就应当多吃些肉食。”
“另外,你徐叔也认识很多采药人,你以后缺什么药草也可以和他说。”
“武道修行的同时也别忘了自身大事,遇到哪家喜欢的姑娘,为父便帮你去提亲。”
听到前两句,白姨还有些不满,当听到第三句的时候,白姨忽又展露笑颜。
“听你爹的,早些成婚,我们还能再帮你带几年孩子。”
“咱们澈儿的孩子一定乖巧懂事!聪明机灵!”
白姨声音响起。
一旁沉默的徐叔也露出了一抹会心笑容。
总之,这次晚饭吃得无比和谐。
……
月上枝头,风吹脊兽。
踏着银白月光,赵流澈推开了赵父的房门。
烛火摇曳,赵父正在看书。
赵父看得乃是用蛊文书写的残本。
做山水郎的这些年里,赵玄走过很多地方。
于那些偏僻的山寨之中,他更是收集到了很多蛊文残本。
那些别人看不懂的古旧东西,于赵玄而言可是难得的瑰宝。
透过这些残破的记载,赵玄这才得以窥见那个古老的失落存在。
蛊文……赵流澈也能看懂一些。
但是赵玄看的那些古本,对于赵流澈而言也是太过晦涩了。
看着面前的赵父,赵流澈眼中忽又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之前呆在赵宅的时候,赵流澈天天想出去。
他想摆脱赵父的无形束缚。
为了偷偷出去看看,他可没少爬胖五花的房顶。
马厩旁的大槐树都被他盘出油光了。
可是,如今他成了西流山水郎,可以自由出入赵宅了。
赵流澈反倒是凡事都想和赵父商量了。
他想听听赵父的意见。
“爹……府衙内给找的武道教习叫作甘平,武道三境。”
“嗯。”
“爹,那甘平是个刀羽林,走的还是双刀流。”
“嗯。”
“爹……”
放下手中残破古卷。
赵玄缓缓看向了面前的赵流澈。
“我听说过这个甘平,他的刀法不错,武道根基也算是扎实。”
“跟着甘平好好学武,收收你的那些心思,不要着急,一步步来。”
“武道若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不妨去问问你徐叔。”
“徐叔?”
这下子换赵流澈懵了。
“徐叔修过武道不成?”
“你徐叔早些年走过很多地方,走过的山比你见过的都多。”
“澈儿,万事不可看表象,有时候眼睛也会骗人的,你得用心去看。”
看着对面的赵父,赵流澈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了,抽空过来,我再教你培育子蛊之法。”
“这些东西,你都得慢慢学,急不得。”
“武道得修,赵氏的根本,你也不能丢下。”
提起子蛊,赵流澈忽又想起了命海之内的认真蛊。
经过他的数次催动之后,认真蛊已经躺平了。
浮在命海之中,认真蛊好似死去一般。
赵流澈知道这是蛊虫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