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擦拭完蒂露可脸上的汗水与灰尘后便收回了手中的手帕，招呼道：

“走吧。”

“嗯。”

……

回去之后，打发走了摸不着头脑的骑士团来客，蒂露可敲了敲柜台，说道：

“出来吧，凯娅。你应该知道，这里除了你以外都是我的人。”

“你的人，也包括这位异乡的旅人吗？”

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凯娅双手抱胸，悠哉悠哉地出现在二人面前。

只不过，她看向空的眼神有些复杂。

“如果你说空的话……”

蒂露可故意将身体的重量压在空身上，脸上的笑容有些玩味。

“应该说，我是他的人。”

空咽了口唾沫，感受着蒂露可良好的身材曲线，没敢吱声。

该说不说，蒂露可和凯娅这对姐妹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两个人的身材都是一顶一的好啊。蒂露可御姐风格，身材好倒也可以理解，毕竟她身高也不矮，但凯娅可就是纯正的少女了，身材居然也这么好……

温蒂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凯娅神情微僵，似乎是很难相信那个人称大姐头的蒂露可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露出了一个略带勉强的微笑。

“没想到，蒙德的暗夜女侠，如今居然也甘愿委身于一个来历不明的旅行者……”

“如果你就想说这些的话，那还是请回吧。”

蒂露可面色微冷道。倒不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而是在连同温蒂都在想尽办法稳住空的当下，凯娅这样的话不仅是在冒犯空，也是在给大家添乱。

“……”

凯娅张了张嘴，她只是刺了蒂露可一句，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抱歉，是我失言了。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真的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作为骑士团暗面掌控者的凯娅，蒂露可近期的动作她自然有所察觉。虽说骑士团像筛子一样，但是凯娅的手里也有着相当数量的精锐。不足以改变现状，但可以察觉一些不妙的苗头。

“我又不是这件事情的发起人，这种问题找我没有什么意义。”

蒂露可摊了摊手道。

“好了，今晚的酒馆已经打烊了，送客。愿风神护佑你，凯娅。”

“……愿风神护佑你。”

接收到信息的凯娅点了点头，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在离开前，她回头看着空，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言未发。

蒂露可看着凯娅的背影，在空耳边轻声笑道：

“真是狼狈，不是吗？”

空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啊，这个凯娅从头到尾都没有掌握对话的主动权，和自己知道的那个凯亚几乎完全不同。

她回头的那一眼，是想要传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