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声细腻却又坚决的娇喝响起，紧接着，疾驰的战机如同脱弦之箭，在日军愤怒的眼底陡然拔升入云霄。

"队长，快看，日军的飞机追上来了！"吴军霞黛眉深锁，神色紧张。

杜春燕眼眸一凛，语气坚定："吴军霞，现在开始，你们小队听从你指挥。速带各位妹妹离开此地。"

"什么？那你怎么办？"吴军霞一惊，心中升起不安的预感。

"我会留下抵挡敌机，趁着敌人数量不多，你们赶紧撤离，迟了就来不及了。"杜春燕的话语如同号角般紧迫。

"不，一队共进退，教官让你领队，并没授权你决定我命运。"吴军霞毫不犹豫地说出反抗。

"正是这样，队长，同生共死才值得。若能捣毁敌指挥部，我们的付出已足矣。再多牺牲几架飞机，代价也值得了。"关小妹满面决然，眼神炽烈如火。

"吴军霞，糊涂！你知道空军的困局，这些飞行员是军魂所育。男子航空队已然损伤严重，难道你还忍心女子航空队灰飞烟灭吗？未来黑龙江战役如何展开？你的行为是对军心的极大背叛，是耻辱！走，现在走！”杜春燕近乎咆哮，声泪俱下。

"快，你们快离开......"她一口气讲出，最后义无反顾，朝着敌机扑去。

吴军霞哭声震心，清楚留守的后果，但又无法抛下战友。

"春霞，怎么办？"何春花、关小妹战机在空中盘旋，纠结不已，不愿抛弃同伴。

"走......"吴军霞含泪向杜春燕的方向敬礼，痛心疾首地发布了撤离命令。何春花和关小妹泪湿双颊，同样还以敬礼，大喊一声："走......"，三架战机毅然转头向黑龙江方向飞去。

杜春燕瞥见她们飞离，嘴角挤出释然的笑意，随即目光坚定，朝着日军飞机直冲过去。尽管更多敌机飞近，但她毫无惧色，眼中闪耀着疯狂的光芒。

"啪嗒……"依靠高超技术，她沉着冷静，以必死决心迎敌，打法比日机更为凌厉，甚至敢于同归于尽，让日军飞行员无所适从。

"啪嗒……"疯狂的射击下，一架日机避无可避，被逼得中弹，驾驶员颈动脉不幸中弹，鲜血狂涌，精神瞬间恍惚，受了轻伤的飞机也开始晃晃悠悠坠下。

"轰隆"巨响，飞机受重创坠落在关东军司令部不远处，引发爆炸，毁坏防线，带走来不及躲避的日士兵。

"八嘎！"另一架日飞机员咆哮一声，带领几架赶来日机开始围攻杜春燕。

杜春燕微微一笑，无所畏惧，可面对重重包围，最终还是难逃一劫，战机被敌火射中，冒出滚滚浓烟。

"不好，炎黄军飞机中弹了！"无数平民惊呼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