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刘宏在一日,这蹇硕的权利就可以掌控一日,所以,此时张奉所请的武官职位,尽皆都要经过蹇硕,也因此蹇硕才能随意任用黄忠。
其实张奉也可以从蹇硕的方面获得羽林左监的职位,只是那样总会让人觉得不够正式,因为张奉也不知道蹇硕会不会倒台!
倘若万一如历史一样倒台,那他的羽林左监就极有可能被撸下来了。思虑之间,张奉也是不知不觉的来到西园了。
西园校尉署前,此时蹇硕已然单手握着剑柄站在那里了,远远瞧见张奉前来,当下也是朗然大笑。
“本校尉就说敬承为何总是跑我西园署,却不想早已惦记上这军中差职!”
“小子一二之心,却不敢教蹇公尽皆知晓!”闻言,张奉亦是拱手苦笑的含蓄解释着。
闻言,蹇硕却是朗然大笑,手臂自然的把住张奉的手腕,朗然道:“敬承若是有意,直接与咱家说了便是,何必劳烦张公!”
“呵呵。奉,只怕叨扰了蹇公!”
“哈哈。下不为例!”
说着蹇硕便拉着张奉往官署之内行了去,一路上自然是相谈甚欢的样子,及至署内大堂分了主次落座之后,蹇硕犹然不提军事。
见状,张奉默默的抿了一口茶,温声询问:“蹇公,不知近日来汉升所募之军形状如何?”
“唔!”闻言,蹇硕却是沉默不语,低头沉吟良久,方才抬眼瞧着张奉默默的摇了摇头。
见状,张奉亦是心中诧异,连声疑惑:“莫非出了什么变故?”
长长叹息了一口气,蹇硕摇着头解释道:“三辅良家子,哪有那般容易征召,如今亦是定员未满矣!”
愣了愣神,张奉有些瞠目结舌,愕然道:“招募禁军,怎会无人应募呢?如此不应啊?”
“哎!其中因果岂是一时半会可以说的通透的?”随后再次看向张奉,蹇硕复长叹一声,接着道:“即敬承愿领羽林左监,咱家也就无需烦心了!”
“于这禁中之军,咱家暂且也就可以掌握羽林所部,既敬承愿掌羽林左监,那咱家就提汉升为羽林右监,如此,你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闻言,张奉却是心中徒然一凛,大汉以右为尊,让黄忠领右监,自己领左监,岂不是故意让黄忠压自己一头,倘若自己未有从军倒也好说!
如今自己从军了却叫自己府中门客比自己高上一头,如此用意,到底是左监听右监,还是右监听左监的?
默默的瞧着蹇硕,张奉的脸色渐渐有些阴郁起来了。而蹇硕却好似完全未有察觉一般,兀自的述说着。
“与这禁军之中也徒有汝与汉升可为吾心腹了。”顿了顿,瞧着张奉,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张奉猛的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