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毒药虚弱的秦景浩再次昏倒。听到呼救声,不少太监和宫女赶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赵德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许久后,唐敏回过神,看了看屋里的一切,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脸上透着淡淡的绝望。
"都退下。"唐敏离开后,赵德立刻吩咐。
皇宫的事第二天一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秦子卿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进宫,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皇家一时成了众矢之的。
太子病重,在东宫休养。进宫后,秦子卿担起了责任。唐敏昨晚回坤宁宫后,一直呆坐着,面无表情。
"瑾王殿下,陛下现在昏迷,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赵德走到秦子卿身边,行礼后问道。
"赵德,昨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起昨天欧阳浅浅的昏迷,秦子卿心中起了疑虑,难道是欧阳浅浅所为。
"殿下,这……"赵德很为难,不知如何开口。这些年,凡被秦景浩看上的宫女,后宫中无论身份高低,都曾是秦景浩的妃子,多得数不清,这些事他不能说。
"瑾王殿下,战王求见。"赵德正为难时,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
"请他进来。"秦子卿犹豫了一下,随即吩咐。南宫殇虽无兵权,但之前的固若金汤的战王府让他不得不佩服。现在谣言四起,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与战王为敌。
"瑾王,浅浅呢?"南宫殇冷着脸直接问秦子卿。
"战王,您这话从何说起,王妃昨天不是已经回王府了吗?"欧阳浅浅昨日喝下迷药的事,秦子卿绝不能让南宫殇知道,他立刻否认。
"哼。"南宫殇冷哼一声,大步开始寻找,秦子卿来不及阻止,只能跟在他后面。南宫殇找遍了偏殿的所有房间。
然后看向不远处一个偏僻的小门,立刻飞奔过去,推开,看见昏迷的欧阳浅浅躺在地上,衣服上还沾着淡淡的尘土。
"浅浅,醒醒,浅浅……"南宫殇呼唤了几声,欧阳浅浅依旧未醒。南宫殇抱起欧阳
"瑾王,你不是说浅浅不在皇宫里吗?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不会轻易罢休的。"
南宫殇话音刚落,秦子卿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已经抱着欧阳浅浅,朝宫外走去。
"浅浅,躺在地上,不嫌脏啊。"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南宫殇一边整理欧阳浅浅的衣服,一边说道。
"脏倒是不脏,不过我想看看殇会不会主动抱我呢。"欧阳浅浅调皮地一笑,其实,只有这样随性地躺在地上,事情才会显得更真实。毕竟,操控全局的感觉,她最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