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天在愚人节这天跟自己开的一个天大玩笑?
旁边,孟秋慈不停地安抚暴躁狂怒的赵姝然,将近二十分钟,才让这个姑娘情绪平静些许。
“白彻!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疯?”
终于,孟秋慈有时间找自己的爱徒算账,一张俏脸满是威严的杀气。
“仗着你爹是白野就要无法无天?就敢欺负班里女生?”
不仅如此,还敢把一双贼手往她屁股上凑?
孟老师发怒,白彻下意识发怵,往后一缩。
这不是梦。
所以,刚刚自己是在双方都清醒的状态下,摸了孟秋慈的屁股?
喉头一阵滚动,白彻腿有些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我爹是不是白野,和我欺不欺负女同学,没有必然因果关系,这只是我单纯的个人行为,和爹没关系。”
他还是勉强地跟孟秋慈解释。
赵姝然坐在孟秋慈的办公椅上,冷冰冰地瞅着他。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秋慈桃花眼一瞪,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质问他。
这小家伙平时顶多不着调了些,可从来没有过如此出格的行为。
今儿抽的哪门子疯?
“赵同学整天督促我上交作业,风雨无阻,我满怀感动,所以抱她一下以示感激很合理对吧?”
赵姝然酥胸开始起伏,孟秋慈眼角不停抽搐。
“然而,赵同学不分青红皂白就踹我打我骂我,我轻轻打她一下屁股,以示惩诫,也很合理对吧?”
“这就像哥哥打不听话的妹妹,是很纯洁很纯洁的正常举动,希望你们都别多想。”
“你胡说!”
赵姝然俏脸通红,差点没被气死过去。
“你明明还想亲我!”
如若白彻只是抱一下,她又怎忍心胡乱踹他?
办公室其他几个老师纷纷支起耳朵。
教室里亲嘴?
这可是益城高中建校九十年来都未发生过的恶劣事件!
“是吗?”
孟秋慈凌厉的眼神再次杀向白彻。
“不是!”白彻用力摇头,“你是了解我的孟老师,我怎么可能有如此下作的心思和行径?”
“这么多人看见你还抵赖?”
赵姝然又想去踹这混蛋,只是孟老师还在旁边,只能作罢。
“说没有就没有!”
反正白彻打定主意这个账是赖定了,不可能承认。
“不服你调监控。”
赵姝然:……@!@#¥%!*&*!!???
眼前赵同学有拍案而起的架势,孟秋慈摸摸她的脑袋,提醒白彻:“教室有监控。”
白彻脸色一僵。
操。
都忘了益城高中早就在校内普及监控系统。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白彻迅速蹿到赵姝然面前。
赵姑娘大骇,一张俏脸苍白,急忙捂住嘴巴,同时右脚朝白某人踹去。
白彻轻松躲开,直接就是九十度鞠躬:“赵姝然同学,刚刚跟你闹了点误会,也怪我没跟你说清楚,实在是抱歉。”
白总活了三十年,最大的优点就是遇事装死比谁都快,道歉比谁都麻利。
就像上辈子,每次不小心和良家姑娘滚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白彻总会很诚恳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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