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轻轻一颤,脖颈处的白皙肌肤荡起一层鸡皮疙瘩,赵姝然拿起笔袋就朝白彻砸去。
“要死啊你?”
眼疾手快抓住笔袋,随意瞟了一眼女孩裤裙下的大长腿,白彻心里痒痒的。
“嗯,想死。”
“那你想怎么死?”
赵姝然夺回笔袋,而后光洁皓腕一翻,反擒住男孩胳膊。
“来,夹死我,不用怜惜。”
白彻轻描淡写地拍拍腰,然后又在赵姑娘大腿上捏了一把。
十八岁的漂亮姑娘,简直是世间最美好的生物。
手感如此细腻温热的大腿,摸上去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赵姝然和早上一样,耳根子连同俏脸一起红透,头顶仿佛还冒着热气,像一只刚出锅的熟透虾仁。
趁着女孩陷入短暂的手足无措和呆滞状态,早就收回手的白彻嘴角咧起人畜无害的微笑,风度翩翩,宛如一个正人君子。
“赵姑娘,有句话我在心里憋了很多年。”
这句话说完后,一双勾人桃花眼又流露出让人心动的柔情。
被吃了豆腐,本来要发作的赵姝然一愣,美眸中缓缓缭绕上来的羞赧渐渐将羞恼取代。
“嗯,什么话?你说。”
“算了,说不出口。”
白彻鼓足勇气,却依旧口难开,只能收回视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与彷徨。
“别吊人胃口,有话就说。”
不知为何,赵姝然心脏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腔,双手手心也开始微潮。
“行。”白彻坚定决心,深吸一口气,“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嗯,不生气。”
不知不觉,赵姑娘语调都软糯起来。
“我馋你身子十多年了,姑娘,今晚你家我家还是如家?”
少年时,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进心湖,却会在多年后引发一场巨大海啸。
前世,同学聚会再见赵姝然,白彻其实有过一刹那心动,心跳仿佛都慢了一拍。
所以,他才会用玩笑口吻打听赵姝然的情感状况。
不过结果不尽人意。
这姑娘虽还是单身,却一直喜欢着一个男人。
也不知道哪个狗东西如此好的福气。
那一晚,赵姑娘喝醉了,是白彻送她回的家。
相安无事的一晚,没发生任何喜闻乐见的事儿。
只有醉醺醺的赵姝然,倒在他怀里,胡乱说了几句醉话。
“我不是放不下你,只是不放过我自己。”
当时,白彻莫名有点羡慕、甚至说嫉妒赵姑娘口中的那个“你”。
能让骄傲的赵姑娘念念不忘这么多年,真不知是何等风流人物。
……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课,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孟秋慈踩点踏进教室。
正想招呼大家把昨天的卷子拿出来继续评讲,忽地一声巨响,随即是一个男孩哀嚎的惨叫。
定睛瞧去,孟老师俏脸一黑。
原来是白彻不知为何,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
“白彻,你又干嘛?”孟老师厉声断喝。
白彻瞥了眼赵姑娘,见其虽满脸羞怒,却正襟危坐,好似什么都没干的模样,只能苦哈哈说道:“这椅子有问题。”
“别人都没问题就你有问题?坐不住后面站着去。”
白彻:???
干妈这是咋了?
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