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彻这辈子,可谓是海边盖房子——浪到家了。
世上唯一能勉强约束他的女人,估计只有眼前这个大动肝火的孟秋慈。
“来这种地方?抽烟?喝酒?白彻!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球杆用着终归是不顺手,孟秋慈打了几下,便扔下球杆,玉足一抬,摘下高跟鞋就往白彻屁股上砸。
白某人脸色苍白,连滚带爬躲到笑盈盈看戏的慕诗情身后。
“救我!”
他死死抱着慕诗情纤细的小蛮腰,顶住对方丰满的翘臀。
慕诗情柳腰轻轻一摆,扭头娇嗔道:“阿彻,又占姐姐便宜?”
白彻:???
你他妈别说出来啊!
孟秋慈目光更加凌厉。
她光着一只脚丫踩在地板上,右手举着银色高跟鞋指着白彻:“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能不能先听我解释!”
白彻还是舍不得离开慕诗情的屁股,叫嚷道。
“好,你过来,我听你狡辩。”
“你先把高跟鞋放下。”
“还跟我谈条件?”
孟秋慈厉声喝道。
不行,今晚一定要解释清楚,不能破坏自己在干妈心中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形象。
念头急转,白彻松开慕诗情,小跑到孟秋慈面前,小心翼翼拿过那只高跟鞋,蹲下身来就要给干妈穿鞋。
孟秋慈冷哼一声,抬起脚丫子。
肉乎乎、粉嫩嫩的脚丫美到极点,足踝曲线分明,足背白皙,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每颗足趾都犹如奶糖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白彻心中燥热难耐,表情却十分正经,眼神也很清澈,乖乖将高跟鞋套在这只雪足上,才重新站起来。
“去坐着说?”
“嗯。”
孟秋慈鼻音很重,迈开浑圆美腿走向沙发,一屁股靠在靠背上后就翘起二郎腿。
高跟鞋挂在足尖上,粉嫩脚底和脚跟都暴露在空气中,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慕诗情也坐到沙发上,顺手拿起一个干净酒杯,倒上香槟,轻呷一口。
“黑桃A,阿彻,你这兼职,多少人会羡慕哦~”
白某人咳嗽一声,站在孟秋慈面前,老实解释起来:“有时候眼睛会欺骗一个人,事情完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孟秋慈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小家伙继续说下去。
“今天月考完,我本来打算回家复习,谁知道胡越突然找到我,让我陪他喝酒。”
“干妈,诗情小姨,你们是了解我的,我可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孩子,怎么可能去酒吧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
噗嗤。
慕诗情没忍住,笑出了声。
阿彻撒谎好像真不脸红诶。
他是不是忘了年前自己在迪吧碰见过他?
“我说我不去酒吧,阿越就说来KTV,唱唱歌。”
“我唱歌虽然好听,但心里想着复习,根本没兴趣,阿越就道德绑架我,说什么他心情不好,我都不陪他,还是不是兄弟。”
“我没办法,只能跟他过来,然而刚坐下,他就领着好几个那样的女生进来,让我挑一个,我当时就明白,完了,来到商K了,这是摸摸唱。”
“你很懂嘛,小彻。”
孟秋慈桃花眼一凝,唇角又勾勒出冰冷的弧度。
她三十岁的人,都没听过摸摸唱这种说法,这个小家伙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白彻权当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解释:“你了解,我一直是个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同志,自然不会与胡越同流合污。”
“他让我挑一个姑娘,我抵死不从,他就劝我,挑一个帮忙喝喝酒也好,免得喝醉。”
“我从来不喝酒,酒量确实不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勉为其难随便挑了一个,不过喝着喝着,我又发现不对劲。”
“即使我什么都不做,那个女生也会主动来摸我,没办法,我只能提议和胡越打台球,想离那个女生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