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
白彻直接认命。
就算看花色,黑红梅方,孟秋慈的黑桃J也比他的方块J大。
“以后这样的情况还是看花色。”
“OK。”
孟秋慈过庄,轮到柳言。
老柳运气一般,不过很谨慎,牌不稳绝不全开,力保自己不喝酒。
并且他发现白彻今晚的运气似乎很差,便逮着对方的羊毛薅。
“你再欺负阿彻试试?”
明明是柳言当庄,却一直是白彻喝酒,慕诗情看不下去,一拍桌子呵斥道。
柳言:???
“酒桌上无父子,没兄弟,啥欺不欺负的?”
白彻玩得起,喝光自己定下的两杯酒。
妈的,老柳怎么回事?
不管自己定的是一杯、两杯或是三杯,都逮着自己开算怎么一档子事?
“我帮你喝一杯。”
英语老师很心疼人,又开始帮白彻喝酒。
“嘉仪姐,不枉我平时对你这么好,还安慰哭鼻子的你。”白彻感动得泪眼汪汪。
“嗯?”孟秋慈桃花眼一眯,“还有这档子事?”
“嗐,可不是啥?”
喝得不少,心态有些飘,脑子也晕乎乎,白彻笑嘻嘻地起身坐到孙嘉仪旁边。
“嘉仪姐,你还记得吧?之前有次月考,咱班英语考得很差不错,还有人当堂顶嘴,你躲在办公室里抹眼泪,还是我哄得你破涕为笑。”
孟秋慈看向孙嘉仪的眼神很微妙。
慕姐姐悄然捏紧酒杯。
哟哟,阿彻还会哄人啊?
是看这个英语老师长得漂亮才去哄的是吧?
孙嘉仪双颊绯红,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而后,眼神也闪烁不定,不好意思和孟秋慈对视。
她微微低下头,几缕发丝吹落,更增添几分娇柔。
“说句话啊嘉仪姐,”白彻醉醺醺地趴在孙嘉仪肩膀上,“像我这样贴心的男孩子不多了是不是?”
孙嘉仪推开白彻,镇定下来,一字一句地问:“那在课堂上跟我顶嘴,把我气哭的人是谁啊?”
白彻挠挠耳垂:“反正不是我。”
“还不是你?”
孙嘉仪又羞又气,很想咬人。
“是我吗?”白彻很惊讶,自言自语起来,“就说我怎么会跑去哄你。”
孙嘉仪:……
“孙老师,阿彻就是这样,喜欢给人一巴掌再给人一颗甜枣,并且总记不得打别人巴掌的事。”
慕诗情心情瞬间好转,笑吟吟地拆台。
白彻不否认,笑着说:“同理,我也只记得你们对我好的时候,从来不记得你们对我差的那些瞬间。”
“因为和快乐之事比起来,痛苦之事都太轻,容易被风吹散。”
“歪理还多。”
孟秋慈冷不丁地插了句嘴。
白彻耸耸肩,轻轻敲着桌子。
“继续继续。”
游戏继续,柳言过后是孙嘉仪当庄。
英语老师运气也一般,发掉一大半牌才成功过庄,然后就是慕诗情这娘们儿上演了一出一手顺金被孟秋慈豹子给压下去,气得直踢腿。
嗯,好几脚都正正好踢到白彻的膝盖上。
你欺负我,我就欺负你儿子!
白总道貌岸然地端坐,视线略微下垂,瞅见慕诗情这娘们儿踢他的时候没穿鞋,一只脚丫子白白嫩嫩,足趾可可爱爱,正想伸手去摸一摸,肩膀突然一沉。
偏头看去,原来是孙嘉仪醉眼朦胧地靠了上来。
香槟、洋酒、啤酒,各种酒孙嘉仪今晚都尝过,似乎是喝得杂了,一不小心就醉过去。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端的是美不胜收。
——
七点应该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