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这么柔软的触感,白某人哪舍得离开?跟只毛毛虫一样开始蠕动,想要调整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孟秋慈惊呆了。
这动作怎么、怎么、怎么这么像……那啥?
用力挣扎,却发现自己没有白彻力气大,孟秋慈脑子一热,只能对准白彻脖子咬去。
我了个去?
白总虎躯一震,直接卸力,整个人压上去,然后紧紧搂住孟秋慈。
“属狗的啊你?”
“你压着我头发了白彻!”
孟秋慈含糊喊道。
哎呀呀。
这话真熟悉。
好像乔朝雨也喜欢这么说。
白彻心头火热,不顾脖子上的疼痛,嘴唇直接贴到孟秋慈脸上,和其耳鬓厮磨起来。
干妈。
你好香啊。
“你们……在干嘛?”
忽然,两个女人的嗓音同时响起。
紧抱孟秋慈的白彻扭头看去,原来是慕诗情已经接受完孟长卿的思想教育,和母亲一起从房间里出来。
此时客厅沙发上的情景有些精彩。
白彻压在孟秋慈身上,两只手紧紧抱着对方的小蛮腰。
而孟秋慈不仅两只手同样环着白彻的腰,红唇还紧贴对方脖子。
“闹着玩。”
白某人反应很快,如同触电一般弹开,整理一下衣服,开始喝茶。
好茶,满口回香。
孟秋慈脸色潮红,抹了一把嘴,翻身起来就是一脚踹向白彻。
“你翅膀真的硬了!”
白总骇然失色,狼狈躲开。
我刚刚硬的哪是翅膀?
你这不是凭空污人清白?
“你姐和她干儿子感情真好。”
孟长卿咂咂嘴,赞叹道。
“你真觉得这是感情好的表现?”
慕诗情有些迟疑。
“对啊,这不就跟我俩闹着玩的时候一样?”
“我俩闹着玩的时候……你没拿茶杯砸我吧?”
“啥???”
孟长卿定睛瞧去,看见孟秋慈居然抄起茶杯去打白彻,不禁花容失色。
“慈慈,你冷静!”
“对,姑姑都说了,让你冷静。”
白总冷汗都下来了。
没想到只是稍微压了一下孟秋慈,对方的反应就如此激烈,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架势。
“那茶杯贵着呢,好几千块,要不我给你拿根衣架?”
孟长卿是真担心茶杯就这样碎掉,连忙劝阻。
白彻:???
好好好,合着你们一家人欺负我一个外人?
眼见孟秋慈杀气腾腾,一步步逼近,他不再顾脸面,直接开口求救。
“慕诗情,救我!”
“死吧你,不救。”
慕诗情刚被母亲收拾了一顿,心冷得像石头。
在此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电话铃声响起。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我爸的电话!”白彻举着手机大喊,“先休战!”
孟秋慈砸人的动作一滞,随即一声冷哼,用眼神示意小家伙先接电话,一会儿再算账。
孟长卿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朝白彻靠近,然后坐下,两只手平放在大腿上,雍容华贵的气质再次显现。
只是不知道流露给谁看。
毕竟只是打电话,白野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她现在过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