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虚无殿变得更神秘,基本上没有他们的殿牌或者内部人牵线指引,普通人根本就找不到它在哪。”
韦傅石说道。
“不过,这虚无殿虽然看似被大洪朝打得不敢露头,但其实它一点都不弱。
毕竟,大洪朝军威鼎盛,扫清宇内,灭国如吃饭喝茶一样简单。
但却对这虚无殿始终没有任何的办法,就可想而知这个虚无殿的强大了。”
严兴闻言也是点头。
确实。
大洪朝有多恐怖,有多强大是毋庸质疑的。
在这种庞然大物面前,还能够始终活得好好的,没被灭掉,本身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强大。
“我听说,虚无殿的武者,最弱的起步都是武尊。
你难道不是虚无殿的人吗?”韦傅石突然间好奇地问道。
“不是。”严兴摇了摇头,同时内心则是颇有些震惊。
虚无殿的武者,起步就是武尊?
那宫叔呢?宫叔可不是武尊啊!
“不,不对,宫叔虽然表面实力只是精英武者。
但……但那是因为他身上一直有伤,而且伤还很重,即使如此,他仍然有精英武者的实力!
这就很不简单了,这说明宫叔没受伤前的实力,绝对不会差。
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有问过宫叔,他身上受的什么伤。
而且,宫叔以精英武者的实力,就能够多次从邪秽事件的调查中成功逃脱,这……”
直到这一刻,严兴恍然大悟,隐隐然间觉得宫叔的身世背景更神秘了。
“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找到虚无殿。
或许虚无殿能够知道更多这个世界的真相,也能够知道宫叔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宫叔临死前,曾经给过严兴一枚虚无殿的殿牌。
别人找不到虚无殿,他可未必找不到。
“我还以为你是虚无殿的武者。
你竟然不是……那完犊子了!”韦傅石闻言脸色大变。
“啪!”严兴忍不住抽了他一巴掌,无语地训斥道:“你一惊一乍的搞毛线啊?吓我一跳。”
“你赶紧逃吧,县尉府和我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你要是再不走,你就走不掉了。”
韦傅石一脸认真严肃地说道。
“我特么要和你说多少遍?
邪秽,我能杀!”严兴啪又给了他一巴掌。
“就算你能杀,你杀的估计也不是真正的邪秽。
但县尉府的人,都是正儿八经的邪秽啊!
肯定跟你遇到的不一样儿。
而且,我之前是以为你是虚无殿的武者。
虚无殿的武者很神秘,他们有消灭邪秽的手段很正常。
但是,你不是!
兄弟,真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再不走,真就走不掉了。”韦傅石看着严兴,好像是良心发现了一般劝严兴快走。
“走?去哪?”就在此时,一道毫无情绪和语气波动的声音,从议事堂的四面八方传来。
这声音,完全没有丝毫的起伏变化,一入耳就让人心情烦躁,阴郁。
更可怕的是,这声音有如乌云中的闷雷,震得所有人耳膜生疼,墙壁上尘灰掉落,无比恐怖。
“完了!走不掉了!”韦傅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