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我是阿茱,他们都管我叫茱儿”她摘下蕾丝白色手套,纤细的手指露了出来。
“我…我叫阿树,树就是…那个树”阿树结结巴巴的看着她,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不敢太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感觉怕太使劲之后,那修长的手指就会被捏断一样。
阿茱没有丝毫嫌弃,只是觉得这个人好有趣。她把礼物分给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佣人,然后准备回到她的房间休息一下。
“阿茱小姐,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阿树把手上的青簪递给了她。
“好漂亮,可是我已经好久不盘发了啊,好可惜,它应该不属于我”阿茱看着那个蔓字小声的说着。
“这个对你很重要吧,收好吧,心意我领了啊,傻瓜哈哈”茱儿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阿树看着那个发簪,他在想或许这个东西就应该物归原主,而面前的茱儿不就是这个青簪真正的主人吗?只不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茱儿说。
阿树只好把青簪又放进了衣服兜里,那个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心跳能感受到它的冰冷…
阿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慢慢的睡去,梦里有个声音在喊着她。
“罂粟,醒醒。” “你该醒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女人一直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的叫着。
“我不是什么罂粟,我是茱儿啊”她的额头上全是黄豆那么大颗的汗珠。
“你就是她。”老夫人起来大笑着。
阿茱猛的惊醒,看着手心里有朵罂粟花的印记,她吓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的样子,还是一样的卷发,只是身上穿着是黑色的旗袍上面绣着一朵朵罂粟花。她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还是白色的那件睡衣,她直拍胸脯,
“阿茱啊阿茱,少看点洋人写的恐怖小说吧,真的老是自己吓自己”她自己小声的安慰着自己。
这时阿树好像也做了一个梦,梦里阿蔓把她的簪子交给了一个女人,她们都穿着黑色旗袍,一样的白色肌肤,把旗袍上的花朵衬的格外娇艳,当她们一起回过头,却是一模一样的脸,阿树也吓坏了。
这个夜晚好像每个人都在做着梦,有的梦里尽是遗憾,有的梦里皆是梦魇,可回到现实中,各自该面对的生活还是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