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们都笑了。

……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驱车回了西安，还车的时候杨云程震惊了:还真是借了十五天，而不是三天。

从古城墙边上了火车后，杨云程爸碧如妍叫到了车厢结合位置，那里没人。

“老婆，你跟我说实话，如果按你说的，我只是在凤鸣湖边睡了一晚上的话，那为什么时间反而过去了十五天？你能给我个合理解释吗？”

他直接靠在了车门旁的壁面上，声音很轻，但是问题不少，看着她专注地问道。

碧如妍笑了，“是你自己睡的，你问我我哪知道啊？”

“那我只能相信一件事情了。”

“什么事情呢？”

“那就是……太白雪山上的所有事情，无论是人还是打打杀杀都是真的，还有情感纠葛也是真的。”

“老公，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本来就没有答案。如果你认为现在是真，那山中就是假的；如果你认为山中是真，那这里就是假的。”

“同样的话，我好像听过一次。”

“是吗？是谁跟你讲的？”

“也是你啊，在山中。”

“那就对了啊。”碧如妍一笑，又回去了。

他一个人留在了那里，他也不知道她是何意了，她到底是坦诚还是隐藏了？她这算是委婉还是直接了呢？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她神秘神奇，偶尔单纯坦诚，偶尔却又遮遮掩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适当放手，还是欲罢不能了。

“回来啊，我还要听你给我讲解呢。”

这时，她笑着回望了他，周围有人也静静地看着她了，也不知道是被她吸引了，还是他们有盯看着别人的习惯了。

火车犹如长龙，驶向了东南方向，它钻过了崇山峻岭，也驶过了平原大河。

“东南方向属青木，所以是春风吹来的方向，也是大海的方向。”杨云程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就给她介绍着。

“那岂不是春神就在那个方向了。”

“是啊，春风吹到人间的时候，百花盛开，万象更新。”

这时，她笑了，“我曾经跟春神学过万物复苏之法。”

“我老婆真是神通广大，识人众多，连春神都认识啊。”尽管这样说，可是他心中那是必须不信。

“不但春神，夏神，秋神和冬神，我也都认识。”

“呀哟哟！这么厉害啊，那你不是你铺垫得，我们宝宝出生之后人脉很广？”

“人脉不广，但是神脉很广。”

“那我们到魔都之前，要经过几个地方呢？城市很多，不过省份，也就是古代的州一样的地方，要经过三个。”

“这么多啊？”

“是啊，分别是河南、安徽和江苏。”

“河南是指的黄河以南吗？”

“老婆真聪明。”

“那安徽和江苏呢？”

“这……，安徽省是清朝的时候李建立的，名字取自当时的安庆和徽州两府的第一个字合成的。江苏也是清朝建立的，它的名字也是来源于曾经的江宁府和苏州府的首字，是曾经的吴国所在之地，古老的金陵和苏州，曾经的镇江和扬州都在江苏。”

“那岂不是二十四桥明月夜和扬州瘦马都是在扬州之地了？”碧如妍看着她笑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从里面……？”

杨云程想问她在里面埋了三千年，是不是中途还爬出来过？可是由于旁边人多，不想暴露她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就没有继续问了。

碧如妍也看懂了她的心意，所以就笑了。

突然，这时候一个红衣女子和另外几个人一起走了过来，一开始他们并没在意，可是……

那几个人走到了他们附近却没有继续走向其他车厢，反而准备着很多东西。

杨云程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却发现了摄像机了。

难道……？坏了！

他再一看那个红衣女子，正是在岐县酒店里敲过他们门的穿着制服的女子，也就是冒充了服务员的那个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