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田生说:“我也知道师父是开玩笑。不过,师父真解释我这个名字,我觉得有道理。主要是这个【田】字,四方八面没个地方伸展出去。
都伸展不出,那就只能以田为生了。师父,您说是不是?我记忆力好,一点也没说错吧。”
八爷微微点头。
刘田生继续回忆往事:
“师父要我云南发展。原话是——既然田字不出头,你就要到边境上去,到边境上去,也许靠近出头。
我听了师父的话,真的就到最南面的瑞丽去了。在那边做跟人做小生意,后来就赌石,渐渐生意就做开了。”
刘田生一边介绍,一边端起一杯茶,说道:“来,师父,我先敬你一杯茶,等会再敬酒。”
师父与刘田生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笑道:
“当时,我还有一半没有说出来。”
刘田生说:“还有一半?”
八爷放下茶杯,笑道:“我只说了【田】字。没有说【生】字。生字是【牛一】。这个【一】就是边境。
你到边境,那边什么生意都有,我怕你沾上【黄赌毒】,所以专门叮嘱你,这三种做不得。但你还是染上了【赌】。
不过,赌钱可不行啊,赌石呢,你是靠师父带出来的。这次来,我也是有用意。你十年财运走得差不多了,以后就专心做茶叶生意。”
刘田生站起来,双手作揖,说道:
“师父放心。从去年起,我就一心做茶叶生意。其中在云南也请了一个大师看了。他的说法与您的说法一模一样。
那个大师也很有名气。姓董,人称董先生。”
一宁心中大吃一惊,问道:“那位董先生前额秃了,下巴有一抹长须?”
刘田生说道:“对对对,听说名气很大。”
一宁问:“现在在云南哪儿?”
刘田生说:“我也不知道,他在瑞丽停了两天,我也是一位朋友介绍去找的他。”
一宁若有所失。
八爷说:“这位董先生和我也有过交往。他确实厉害。所以,你做茶叶生意倒是一条出路。”
刘田生问:“这个有讲究?”
八爷说:“你不说做茶叶生意,我没想到,一说做这个生意,我就想起来了。”
“您想起了什么?”
“你姓刘,【刘】字,旁边是一个【利刀】。这茶嘛,是越摘越有。收割一遍,一茬一茬地生长。这个产业你可以做。”
一宁一路上也学了不少的测字学问。突然冒出一句:
“你赌石和种茶都符合你名字中那个【田】字。”
这下,连八爷也看着一宁。
一宁说:“【田】字不出头,只能从里面掏东西出卖赚钱。赌石是从石头里面掏玉。种茶业也是从茶树里面掏茶叶。
二者都是从里向外掏。”
八爷一听,心中一惊,这小子学了一段时间,竟然想得比自己还深刻,立即向刘田生解释一亮的这番话。
连比带划,刘田生理解了,双手一拍,笑道:
“你们师徒俩这个说法,真的是全部吻合上了。”
说完这句,刘田生的手机响了,他走到旁边接电话去了。
八爷对一宁说:“不错,摘了一遍又一遍,从茶树身上向外掏嫩叶,既符合【生】字,又符合【田】字。”
刘田生接完电话,过来问道:
“师父,有几个朋友十分仰慕您,晚餐想请您到【碧云顶宴】吃个便餐,行吗?”
八爷点头道。
刘田生十分高兴,立即回电话去了,从厨房出来的于倩倩对八爷说道:
“师父,马上就可以吃了。正在炖您最喜欢吃的乌龟黄豆汤。”
一宁掏出手机一搜。才知道【碧云顶宴】是本地一个特色酒家。这个【顶】字,是酒楼办在山顶之上,还是顶级佳肴?
一宁不得而知,心想,师父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