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赵大爷？”

“我曾和他并肩作战。”

雄成稍稍吃了一惊，不过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难怪自己说要横穿郁灵森林赵大爷没阻止，原来是在森林里有关系户。

“刚刚我正在睡觉，突然感应到一股强大的魔力在森林里出现，就赶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已经把这个家伙干掉了。”

“你是说它是今早上突然出现的？你能确定吗？”

“是的，我对这片森林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如果你们不是赵成钢的友人，那么五天前你们就会遇见我而不是现在。”

“这样吗......那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的人吗？”

冥焰摇摇头：“每天进出郁灵森林边缘的人很多，如果不是像你们一样具有庞大魔力的人，一般我都不会太注意，当然，进入郁灵森林深处的人除外。”

雄成注意到冥焰用了“们”这个字，扭头瞥了眼正蹲在一旁用树枝画圈圈的千宁。

虽然强大的战士魔力量同样会很充沛，但同级别下，战士远远比不上魔法师。

冥焰似乎看出了雄成的心思，开口说道：“那边的小姑娘，魔力量是你的两倍。”

“两倍？”

“大概你是刚刚消耗太多的原因吧，最大魔力储存量应该差不到这么多。”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天生自带的魔眼，能够看到魔力溢出的光线。”冥焰眨了下眼睛，“不过，这位小姑娘的魔力凝聚基本为零，魔力浓度很低，是纯洁的白色，而你的是第二高的紫色。”

出现了，雄成没听过的新名词。

“那会有什么影响？”

“魔力的利用率会大大下降。”

“利用率？而不是输出效率？”

“利用率，战斗的时候，并不是体内所有的魔力都会随着本体的意志运作，如果魔力凝聚力为零，那么将会有一半以上的魔力从体内溢出。”

以前雄成一直以为魔力的浓度会影响输出效率，所以一直有意训练这方面的能力，没想到正好歪打正着。

“这样看来，输出效率果然还是只跟肉体强度有关吗？”雄成嘀咕道。

“那么，闲话就到这里吧。”冥焰看到一旁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千宁，开口说道，“这个怪物破坏了森林，而你们帮我讨伐了它，作为回报，我护送你们走出郁灵森林吧。”

“非常感谢，这正是求之不得的，”雄成点头致意，“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些理论，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个不像是这个世界现阶段的智慧生物能说出的名词。”

“是从智慧女神那里听来的。”

“什么？”

雄成有种找准数学题各个条件之间关系的感觉。

“你见过智慧女神本人，却仍然称呼她为智慧女神而不是名字？呵呵，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