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消息申溪还是知道的,毕竟临国虽然只在自己的境内用兵,但这番大肆出兵,作为临国的申国怎能不担心?好在,扫平了那些匪贼团后,周国就收兵回去了,否则他还担心周国是要攻打他的申国呢。
随即,他点点头说道:“这寡人是知道的,还因此,有许多小的匪贼们流窜入我申国呢,让我等头疼不已啊。”然后他示意卞连青继续说。
卞连青向申溪躬身行了一礼道:“外臣很抱歉我国的剿匪,影响到了申国。”在看到申溪摆摆手不在意后,才继续说道:“在我国国君带军回国都后,进城之时,受到了一群不知身份的人的袭击。”
说到这,申溪打断他问道:“不知身份?没有抓到吗?”
卞连青说道:“抓到了,但是那些袭击之人在被抓住时,都咬破了嘴里的毒药,自杀身亡了。”
敢于自杀也不暴露身份,这是死侍啊,不过申溪也养有死侍,他也知道有些大臣们也养有死侍,所以没有急于下判断继续听卞连青讲着。
“虽然那些死侍都自杀了,但是,我国国君还是从国都的城门卫中,抓获了一人,从那人口中,知道了我国前任司行与此袭击有关,在扣押了我国前司行的时候,找到了他背叛我国的证据。”卞连青说到这,申溪三人还是不知道,这与元国有什么关系,不过很显然,这个叛国的证据一定就是与元国有关。
孟广言开口问:“此证据是否就是与元国有关?”
卞连青说道:“是的,孟大人,在前司行的府上,我国抓获了一人,发现他就是袭击我国国君的主谋之人,在这个主谋的身上,我等发现了一封没有发出去的书信,此书信上写明了,此人是元国之人,他在我国内部,策反了前司行,并且,让元国派兵攻打我国,让前司行与他的手下,在城内作乱,并大开城门,方便元国的进攻。”
申溪听完卞连青的话,思索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主谋也太容易被抓住了,而且抓住后也没有销毁那信,最重要的是,他的死侍都会咬破毒药自尽,这主谋居然没有,但是他又找不到可以提出异议的地方,这些消息,他派个人去就能打听到,毕竟一名司行叛国,如此重大的事情,而且国君还在城门处被袭击,这些消息都是封锁不了的,很容易就能打听。
思来想去,好像还是没什么问题,他就放下疑心,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元国可以策反周国的司行,也就可以策反他的国家的官员,他望向孟广言,孟广言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看到申溪在看他,立刻了然的向申溪点点头,他决定回去之后,就暗中调查一下申国内部,是否有被策反的人。
这时,卞连青义正言辞的说道:“元国不仅策反了我国的前司行,还要派兵攻打我们,虽然那信没有被发出去,但已然可以知道元国的野心了。”
在卞连青说完后,孟广言问:“这段时日,我发现铜矿价格上升了不少,让人查了下,发现是周国在大肆购买铜矿,请问使者,周国在大肆打造兵器吗?”申国司空署的人早就告知他铜矿价格上升,有可能是周国在大肆购买,但他一直没有太在意。
卞连青右手边的礼记方齐司站起身,回答了孟广言这个问题:“孟大人,确有其事,不过不是在打造兵器,而是在打造一些护具,我国国君是个仁慈的人,他不忍士兵们被元国之兵伤害太大,因此让工匠们为士兵打造防具。”这个回答否定了孟广言口中的兵器制作,而说是打造防具,是为了说明周国并没有产生主动发生战争的意思,而是以自卫为主。
申溪却担心的问:“那周国是否会主动进攻元国呢?”
卞连清向他解释:“好教申公知道,我周国常年太平,士兵们装备较差,对付匪贼还行,与元国一战必定不是对手,但是又不可向元国求饶,因此国君才下令大肆购买铜矿,打造防具,只是为了防止元国的入侵,又怎有能力进攻元国呢?”他再次申明周国毫无主动进攻的意向。
他又问道:“不知申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外臣必定回答申公的疑问。”
周国派人来的意向,申溪等人都已经明白了,不过申溪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说道:“此事,寡人还需与诸大臣们商议,还请诸位使者在我国待上几日,等寡人商议完后,再写封书信,让使者带走交给周国国君,你看如何?”
卞连青三人都站起身对申溪行礼道:“那我等就在城内等候申公的召见。”
申溪对他们点点头,对他的司行乌侯正命令道:“乌司行,你为使者们安排地方住下,并替寡人招待使者,使者在城内的花费,都从寡人的内孥中出,不得有所怠慢。”
乌侯正站起身,向申溪回答:“是,臣遵令。”
说完他就领着卞连青三人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