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其中还是有靠各种特长生加分的嘛在此之后,这种盛况也没有完全消失,有时隔个十几届有时隔个二十几届又会重演,因此,传奇院校玄区星华的名声才得以打响。入学条件也水涨船高。
“是啊,”唐孟苦笑一声,“他可是做了星华十三年的年级首席啊。”
十三年,幼儿园四年,小学六年加上初中三年,在人才辈出的星华,担任十三年的首席可以称得上是及其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但并非没有先例,又因为学校对学生保护堪称严苛,所以宁灀在学校的名声完全没有传到外头。
“也是曾一度统治少年阶段各大钢琴比赛的人啊,”唐孟以幽幽的声音接着补充,目光直视着那位以普通姿态吃食堂饭菜硬生生能吃出一种优雅感的帅气男性,语气间带着些许遗憾,“只不过自那件事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哪件事?哦,说错了,我要问的是他当年居然这么厉害?”对音乐界其实没多少了解的曹何听了之后倒是一脸惊异,早在宁灀唱payphne的时候他就感觉的出他是一位有故事的男人,但出于尊重,曹何只能压住自己那颗好奇的心,将问题转移到另一件自己好奇的事情上。
唐孟深深看了宁某人一眼,才不急不缓道,“当然厉害了,他初中就拥有入门低级的钢琴技艺,连我都是两年前高中刚开始的时候才达到。”
“你们接着聊,我先走了,”宁某人不知何时吃完饭菜,端着放置擦嘴过后纸巾的餐盘,向两人打了声招呼,但刚迈出步子又回头看着唐孟,“今天这场巧遇,要是让你当做没有发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希望,你可以不要到处声张,另外”他转过头去,声音依然清冷无比,“感谢你没有把我的事情到处宣扬。”
最后的感谢是十分真诚的,接受原身意志的他,真的,真的很不想让当初那件让原身心碎的事情被别人当做茶余笑料随口和别人诉说。
“哦,再见,”曹何有些措手不及,但知道自己无权干预一些事情的他只能进行送别。
“他,真的变了很多呢,”唐孟摇了摇头,没有去追亦没有告别,只是十分忧伤地看着窗外,“时间,明明都改变这么多了,却不能给一个人救赎吗?”
和当年那个积极乐观宁某人算是亦敌亦友存在的他,现在心情复杂无比,尤其是感觉到宁灀离去时,浑身散发出那种好似孤独无助的感情,更是让他感到苦涩。
到达家中已是半小时后,坐在工作台前,小宁同学将今日录制的四首歌曲以及魔音宗的签章证明发送到“联邦着作权备案网”这个仅用作为创作者备案着作权的联邦法定网站上,又因为男人的第六感,他最近并不打算把这些歌曲以任何一个身份公开在互联网上。
完成这些后,心情略微激动的他感觉要做一些事情稳固一下心境才行。
“还真是差劲呢,”虽然他有数种方法可以压住那种感觉,但是与见到马雷时那种无力到无法压制的自卑心情不同,与唐孟相见,战欲被放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