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玥将所有人进行处理，都有了最后的定论，随后看向张启山一群人，让张启山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直冲胸前。

明玥看向张启山，问道：“张启山，你知道被你送入格尔木疗养院的人，会经历什么吗？”

张启山看向明玥，随后垂下眼睛，强调道：“我已经从张家除族，不是张家人。”

明玥没有反驳，肯定张启山的强调道：“我知道，你在我们一族中算得上是异类，所以我也从未认可你是张家人，这大概就是天性和教养的问题。”

“不过，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死，很容易，很简单，难熬的是，生不如死。”

“我们一族的族人，生来与常人不同，为自保和生存，自幼就得勤练苦学，承受常人不曾承受的苦难。”

“在普通人还能哇哇大哭的时候，身为同龄的族人，就得为了未来能够活下去，进行学习和训练，连这种放肆大哭的机会，也仅仅只是还在襁褓中，才有这种机会。”

“在此之后，连这种宣泄性的痛哭一场都不行。”

“族人的生活，本来就已经比常人很苦，却还有人在他们，本就充满苦难的生活上，为我们额外增加新的苦难。”

“所以族中对外族排斥，对叛族者施以严惩，我也最恨为窥探族中秘密，不择手段的人，更恨那些拿族人进行研究的人。”

说到这里，明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接着道：“凭你将宗族族人，送入格尔木疗养院，进行研究的行为，死亡，对你来说太过简单，也算不上是什么惩罚。”

“在申姜救下九门中人之前，我对你的惩罚，并没有明确的定向，可申姜的行动，让我对你，以及站在你身后的支持者，有了新的想法，给你们安排了非常好的去处。”

“你们愿意与载湉这些高官派系合作，送人进入格尔木疗养院，想来对里面的研究，以及研究的进度，也一定有过好奇。”

“与其在外面好奇里面的一切，不如进入格尔木疗养院，在里面亲身体会一番。”

“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更加精确地掌握研究进度，了解那些，被你们送入格尔木疗养院的人的痛苦。”

“这刀，只有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以张启山，张日山为首的一群人，听着明玥的述说，从最开始的不明所以，到后面涉及到他们自己。

张启山和张日山这群人的脸上，神色也发生变动，他们不惧死亡，也不怕身体上的伤痛，可若是要将自己当成实验品一样，被人用于研究，他们无法想象自己会经历什么。

张启山浑身上下都在抗拒地道：“你不能这么做。”

明玥反问张启山道：“我为什么不能，你都能送别人进去了，你自己为何就去不得了。”

“你是什么人，与我有何关系，我们很熟吗？”

意识到明玥，想要对他们做什么的张启山这一群人，想到自己即将会面临什么，有人已经忍不住想要自裁，避免自己未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