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在黄军杰的左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痛得黄军杰一下就从这悬崖峭壁上,跌落到了深深山谷中的石头中。
全身确实很是酸痛,让他有一点点清醒了,原来是啪地一声滚下了床榻。
于是,黄军杰揉揉眼睛,扯扯自己的耳朵,才彻底清醒了。
“哟,我干了什么错事情呀,如何了得呀。”
想到这里,黄军杰跪在席梦思前,羞愧得不能自已。
他在警官学校时读书时,曾发誓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怎么一下子就干出这等荒唐事呢?
黄军杰诚心向她忏悔,并请求她用最严厉的手段惩罚他——哪怕是砍下这颗不值钱的狗头。
她也流着悔恨的泪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黄军杰。
只那么一会儿,她就突然鲤鱼打挺跃起,张开两臂不顾一切向黄军杰扑来。
看样子,她会给黄军杰一个双峰灌耳,打破他的鼓膜,还要损坏他的听觉神经,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永远成为一个聋子。
黄军杰心甘情愿地准备承受她暴风雨般的拳脚,不做半点防御的准备。
谁知她却一把紧紧地抱住了黄军杰,把满头青丝在他胸膛上乱擦,而且还放声痛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问黄军杰:“你有妻小吗?”
“没有。我还从来没有和女孩子谈情说爱过。”黄军杰不由得也紧紧地搂着她,万分鄭重地回答,“你呢?”
“那我们就真做夫妻吧!顾不得他了。”
说完这话,鹿娟娟紧紧地咬着嘴唇,上面渗出了滴滴血珠。
鹿娟娟的话还没有落音,他们两个就听到了尪癸杰哈哈的大笑声。
“好事情呀,真是最好不过了!”
尪癸杰在外面哈哈笑着,一边掀开门帘跨了进来。
鹿娟娟羞得满面通红。
鹿娟娟急忙慌慌张张地卷起起那床雪白的床单。因为那上面有她刚破身的处女红。
“告诉你,”尪癸杰一脸严肃地对着窘迫万分的黄军杰说,“鹿小姐青梅竹马的男友是铁塔竜幻商,出了这件事以后,你这个私家侦探所的工作是干不成的了;而且,你进潭已有四天,全镇沸沸扬扬,都说你斗团鱼精死了。因此,你已经无法再回到到南溪镇那里去了。”
黄军杰听了,不由得心房一阵阵紧缩。
“跟我来!”尪癸杰转身就又掀开门帘出去了。黄军杰和鹿娟娟只得听从他的命令,跟着他来到彩殿前坐下。
屏幕上现出赤身光腚的黄军杰,正向仰卧的鹿娟娟扑去……
鹿娟娟尖叫一声,捂着眼睛气昏倒地。
黄军杰啪地关了彩电,从cd机中抽出录像带,气愤地说:“你在饮料中下春药,又录这样的像带,太不应该了,太卑鄙了。”
说着就一把捏碎了它。
尪癸杰皮笑肉不笑地说:“毁吧!可惜我已复制了好几盘。明天你们侦探所也将会把一盘这样的录像带连同你的死亡材料一起上报县公安局。”
从此黄军杰这个人,实际上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再说,鹿秘书哪点配不上你?”
黄军杰的心被灌进了沸腾的铁水,阵阵痉挛抽搐,铁水凝固,好沉好沉,一直沉进万丈冰窖。
不知不觉间,黄军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流到了下巴上,又从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他的指关节在紧攥的拳头里嘎叭嘎叭爆响。
尪癸杰淡然地看了黄军杰一眼,冷冷地说:“年轻人,别激动,先救醒那只可爱的小鹿儿吧!”
黄军杰低头一看。
鹿娟娟还昏迷在地毯上。
黄俊杰就急忙给她按人中,摩百会,揉涌泉,只那么十几秒钟,便把她弄清醒了。
她面色苍白,无力地倚在黄军杰身上。
黄军杰终于咬着牙说:“我认栽了,要我干什么,直说罢!”
尪癸杰这才挺爽快地说:“干一件挺简单挺赚钱的绝密大事:去云南木棉养殖场买几只圆鳖送给你那边防军师长舅舅,另带十二只到海安,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那时,你俩每人得奖金四万元。”
“沿路自有人保护你指点你,这些一定要照办。绝不能掉一只鳖。记住,掉鳖一只,掉头两个。”
这算哪门子任务啊!
尪癸杰又缓缓地说:“你们侦探所,把你的警服证件都交给了我。虽然他们把你的遗书送交了上级,可你在这里还是来去自由。”
“这一点,我可向侦探员先生下保证。现在,你可以放心去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了。”
黄军杰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