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乙自嘲的摇摇头:“通宵麻将都出现了幻听,十个东北大汉能摆不平一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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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多斤的黑胖子如同触电一样疯狂打着摆子。
凄惨的模样让盲流子们不敢正眼直视。
这个小白脸,太他妈的凶残了!
不过一股庆幸涌入心中,幸亏找的朱黑子的麻烦,要是换做他们估计一秒都撑不下去。
不是宋天恩有虐待症,战场的经验告诉他,眼前这帮人只是暂时服软了而已,尤其朱黑子眼里充满了不忿。
这些盲流子卑鄙无耻下流,一旦宋天恩有所松懈,比如睡觉的时候,他们就会像鬣狗一样咬上来。
到时候毫无防备的自己说不准会吃上大亏。
以他们尿性,绝对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
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麻烦,很简单,按照在乌东战场学来的操作方式,逮住鬣狗头领往死里虐他!直到这头领的人格彻彻底底被摧毁,被打服了,这帮随大流的家伙自然会彻彻底底丧胆。
两三秒后,宋天恩稍微松开双手。
“呼呼呼......泥.....到底响嘎哈?”朱黑子先是深深呼吸几下,然后口齿不清道。
之前的彪劲早已经不见,眼神中明显带有恐惧,混社会的盲流子首先要有眼见力,一番教育之下,他俨然知道面前的新人可不是什么面团,而是过江猛龙!
宋天恩也不跟他有过多废话,直接在朱黑子的嚎叫声中,一把薅住对方那又油又硬的头发,拖拉向监室的茅坑!
将朱黑子的脸按在距离茅坑只有区区几尺的距离。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盲流子们全身哆嗦,仿佛有所感同身受。
“我刚才有说过,一定要把你的头塞进茅坑里,我宋天恩自然是说道做道,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诺言。”
看着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近在眼前。
二百来胖子发出如同小女生一样尖锐的嚎叫声。
嘴里口齿模糊道:“格!格!泥是我哥!我服,我服还不行么。”
朱黑子是彻彻底底吓软了脚,心中哀嚎:“哪里来的狠人,他绝对会说到做到,把我的头塞进粪坑里。”
可惜,按住他的头颅的手掌依旧在加力。
污秽之物越来越近,四尺.....三尺.......
一想到自己一个堂堂九尺大汉将要被屎尿憋死,恶心的气味与恐惧的情绪让朱黑子涕泪横流。
这时全身一哆嗦,双腿一颤,居然吓尿了裤子。
“啊!尿裤子了?”
宋天恩故意大声说道,然后撤手后退。
朱黑子陡然获得自由,连滚带爬缩到角落里,双手抱着头如同幼童一样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那个伤心的劲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还时不时哽咽到身体发抽,他的人格已经完全被摧毁!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东北汉子流血不流泪,朱黑子的形象瞬间在盲流子心中如同沙滩中的城堡遭遇海水,顷刻间便瓦解崩塌。
这时,宋天恩幽幽的问道:“朱黑子,一会管教问你,你的腿是怎么断的,你怎么说。”
朱黑子不敢怠慢,赶紧抬起头,露出那一边哽咽又一边赔笑的矛盾表情:“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的。”
看到对方那么上道,宋天恩准备放他一马,视线凡是被他对视的盲流子一个个抢答道:“对对对对!朱老大,阿呸,是朱黑子自己走路不长眼,一下子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