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the only one(我是唯一).”
他是高举火种之火种,是那个人愚昧盲从的信徒。
也是这场赌局,最后的庄家——
All in(全部投入).
……
夜色渐深,在确认一切合约无误后塔纳托斯便乘着月色离开了阿拉里克的宅院。
蒙莫朗西街的夜晚很是安宁,这条古老街道上的一砖一瓦都仿佛在讲述着它们独一无二的故事,街边的小咖啡厅点着昏黄的灯光,偶尔有几盏路灯因为太过老旧而忽闪忽闪的。
阿拉里克来到法国原本是为了工作事宜,但是因为某种不可抗的意外,他的合作目标在家中逝世,近期内无人有权并抽的出空闲来同他商议。
同时他的医生也在此前刚好告诫过他——他如果再不停止这无止休的工作,那么地狱的恶魔就会在不久之后的某天向他招手了。
于是阿拉里克便顺其自然地从临时借住的旅馆内出来,找了一条安静的街道和一栋安静的宅子住下。
——即蒙莫朗西街20号。
值得说的是,或许是天生有点海神赐福的幸运,阿拉里克选择的这间宅子旁边的不远处就是前不久正式逝世的着名炼金术士尼可·梅勒的老宅,甚至再过去一点就是小小的弗斯滕伯格广场,那是法国魔法部总部的入口。
看起来阿拉里克是真的跟魔法有不解之缘呢。
莱拉停在塔纳托斯的肩头,一会儿看看周围一会儿看看他,精神十足。
莱拉作为一只两岁的珍珠鸟显然还是一个对什么都很好奇的小宝宝,要不是怕跟丢了主人早就飞没影了。
安慰一下自己算了,反正珍珠鸟的寿命有10年那么长,它跟着塔纳托斯总还能看到更多东西的。
塔纳托斯走入一片小巷后就伸手停在了莱拉的前面,莱拉很聪明地飞起来用爪子抓住他的手。
塔纳托斯合拢手,保证莱拉不会突然离开他之后就使用了幻影移形。
下一秒,塔纳托斯就站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前面是一栋独栋住宅,周围的建筑相互之间都离得比较远,周围黑漆漆得也没有点灯。
塔纳托斯从门口的信箱里抽出一封信,走上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倒没有外面那么阴森森的,灯一打开后暖色调的装饰们就发挥了它们的作用,塔纳托斯走上二楼的书房,将莱拉放在了桌子旁边的架子上面,莱拉叽叽两句就跳上去。
信封有一块小小地鼓了起来,好像不只是装了信。
信封最外头什么装饰都没有,等塔纳托斯用裁信刀打开外封后才露出了里面夹着一颗白色碎块的信纸。
塔纳托斯拿起那点东西看了半天,最后确认了那好像是从牙齿上掉下来的东西。
所以,这是谁的?
塔纳托斯低头,信纸上明晃晃的第一句就摆在他的面前:
【(没有开头称呼)
海尔波把自己的牙嗑掉了一颗,你之前喂它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