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的生出这样的感觉。
老爷子此时刚刚回笔,一个大妈放了个铜钱,拿起了书信塞进了自己的袖中,又感谢了两句,这才离开。
突然间,老爷子准备写下一封信的时候,似感觉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见得两个穿着道袍的人正在打量于他。
哼!
这位老爷子似乎对于道士有些偏见,见到两人一瞪眼,又干自己的活去了。
被老爷子这么一瞪,殷不凡和孙崇德心里差点没有崩溃,只见那犀利的目光顺着双眸就在体内炸裂开来,连殷不凡的雷印都轰鸣作响。
一滴斗大的汗水流出,殷不凡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扭头一看孙崇德,只见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连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相互搀扶的远离了此地。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那位老先生怎么会如此厉害?”殷不凡尝试着调息,却惊骇的发现自己丹田中的真气根本就调动不起来,就像一团团泥与丹田粘合在了一起。
“不。。不知道,此人古怪,许是前辈高人!”孙崇德哪里知晓,连连摇头不止,这等匪夷所思的情况倒是第一次碰到。
“那,我还是上报吧!”出现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那就只能上报山门了,殷不凡说完,便取出了一枚传信玉符,将今天所遇之事刻在玉中,又咬破的手指,将血液滴在玉上。
就见得那玉符微微在手中开始颤抖起来,然后发出了亮光,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还是离那人远一点!”孙崇德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种被不知名的气机挤压的感觉居然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味道。
经过这个事情,两人到也没什么心思游荡,只能回到了颜文玑府中,找了两处静室开始凝神静气起来。
经过两天的时间,殷不凡才得以重新沟通丹田,真气游走全身,顿时那种不踏实的感觉这才一扫而空。
出了房间,感到孙崇德还在吐纳,也不便相扰,而是去了颜文玑处,看看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消息。
一打听之下,方才知晓,这山震镖局的老板是陈建生的表亲,有来过一次,却是借宿一晚,第二天清早就没了踪影。
“师弟,我觉得我们得去看看!”孙崇德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师兄没事了?”
“没事了,师弟,这陈建生无缘无故的肯定不会跑到表亲那里,颜大人,还请你打个招呼,今晚我们去一趟山震镖局!”孙崇德扭过头看着颜文玑说道。
“本来就是我等之事,何来请字一说,两人真人不必如此客气!”颜文玑连连点头,目前也这这点线索,只盼能够早日完结,如才自己以后方能过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