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已经损失了一个兵部尚书,现在把兵部右侍郎也要拾进去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谁让他自作主张的!
沈仲听得此话,当即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他的鼻子就痛骂:“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唐老将军驻守壤城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这几年我大梁与昭国大小战事不断,是他带着边境众将士将敌人挡在了壤城之外。”
“如今,他才刚为国捐躯,你竟然要连他的家人都要拿下问罪,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竖子可恶,可恶!”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显然被兵部右侍郎刚才的话气得不轻。
“我大梁的将军若一旦战败,连家人也保不住,试问,谁还愿意戍边,谁还愿意上阵杀敌!”
无论是那个被骂的兵部右侍郎,还是大殿上其余诸人,均插不上半句话。
“你既然是兵部右侍郎,就别待在四九城当你的缩头乌龟,缩在武将的羽翼下,现在就可向皇上请旨领兵将阿瓦大军赶出大梁。老夫就在这四九城里看着,看你能否保证百战无一败绩,能否将阿瓦这个战无不胜的昭国大将军王赶出大梁!”
不等其余人说话,沈仲又骂道:“你若能做到,待到凯旋归来那一日,老夫三叩九拜迎出五十里,亲自给你牵马,就看你敢不敢!别逞嘴皮子功夫,要不是有唐石老将军他们在前方抵挡敌人,你安能在这里如此诋毁他们!”
那兵部侍郎被骂得如被人照着脑袋闷了一棍,脸色更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一会儿红,半晌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只得低下头懦懦退下。
沈仲尤不解恨,朝顾星成拱手,然后一手指着这位兵部侍郎:“皇上,老臣要参兵部右侍郎付三全!”
付三全吓得噗通跪地:“皇上,微臣,微臣……”
他们的尚书高亚荣才刚碰死在这大殿上,他不想死啊。
未等沈仲说出要参他何罪,更没有等付三全说出什么辩解之词,顾星成当即道:“准!”
又再次下令:“来人,摘去付三全的官帽,扒去他身上的这身官服,给朕逐出皇宫,大梁永不录用此等卑劣小人!刑部给朕彻查付三全,若有违法乱纪现象,从重从严处罚!”
刑部尚书立即应是,付三全啊付三全,你是脑子进了水了,还是被驴踢了,这种话也敢说。
付三全吓得身子一歪便晕了过去,立即进来两位带刀侍卫,将他身上的官帽官服扒去后,像拖死狗一样将人拖了出去。
有付三全这个前车之鉴,其余倒陈派默默收回了腿,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说一个字,就连刚才提出的什么女子为官一事,也再无人敢提。
顾星言拱手:“皇兄,沈老大人说得极是,当务之急是派兵收复壤城,为死去的将士和百姓报仇。臣弟愿带兵三十万,誓将昭国阿瓦大军赶出我大梁!”
梁老将军急道:“九殿下,您这是在跟老臣抢啊。”
顾星言淡淡一笑:“老将军戎马一生,顾星言佩服来不及。”
陈廷华之孙,陈守业满以为姑母陈贵妃一举能将舒氏母子拿下,那他的禁军大统领一职便是囊中之物了,谁曾想,半路出了岔子。
都怪顾星言这个狗东西。
冷笑一声:“九殿下,你以为带兵打仗是过家家呢?拿把锄头铲上几铲子,阿瓦这位大将军王就乖乖任由你宰割了?你怕不是连骑马也才刚刚跟着欧江林学会吧,啊?哈哈哈哈,简直可笑。连身经百战的唐石老将军都死在阿瓦的手下,你算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