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检测到附近有大型人工智能主机，是否开始收容程序？】【是】【否】
选【是】
【提示：收容程序将在10分钟后开始，预计执行时间10分钟。请离开当前建筑。】
对于神秘学习机的提醒，马文向来听话。一路离开白泉地堡，干脆返回了自己的地下基地。
返回地下基地没多久，学习机提示出现。
【提示：大型人工智能主机收容成功，正在计算奖励……】
【提示：大型人工智能主机收容成功，奖励自由属性点+10，能力点+24，RP点数2150。】
【提示：即将开始部分功能升级，预计需要时间60分钟，期间无法使用。是否开始升级？】【是】【否】
一个小时，马文干脆用昨天剩的辐射鹿肉开始烧烤。
一顿烧烤还没吃完，眼前一闪，学习机重新开机了。
还没等马文翻看，脑海中响起有些熟悉的声音：“你好，莫杜斯为你服务。”
马文眉毛一扬，开口问：“莫杜斯？”
“是的先生，有什么需要？”脑海中响起“声音”。
马文还是开口问：“我只能通过说话和你沟通么？”
“不需要，你想就可以。”
“你或者说你的主机现在在哪？”
“不知道，或者说我在一个我无法理解的地方？”
“那你怎么和我保持联系的？”
“不知道，我被上级系统，那应该是个系统吧。我被它命令为你服务。通过我无法理解的通讯方式，我可以和你保持联系。”
“那么，你的那个上级系统有名字，或者称呼么？”
“权限不足，我无法查询相关信息。”
“好吧。那么，莫杜斯，你能提供什么服务？”
“目前，我能为你提供身体状况实时监测，在获得你的授权后，可及时提醒身体情况变化，鉴于我目前的数据积累，我只能监控医学范畴的身体情况，比如血压、心率、肌肉撕裂、内出血等。”
“等等，你说了2次‘目前’，解释一下。”马文打断了莫杜斯的陈述。
莫杜斯说：“我出生后仅从白泉地堡数据库中学习，而现在我被允许读取另一个更庞大的数据库，我正在从那里学习一些…我很难理解的知识，学习速度有些慢。”
马文说：“明白了，随着你的学习，你可以提供更多服务，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先生。”
“换个称呼，叫我马文。”
“好的，马文。”
“继续刚才的话题。”马文说。
“好的。其次，我能监控你周围的环境变化，比如空气质量、含氧量、辐射值、有害物质，及时提醒可能对你造成伤害的环境变化。”
“你的监控范围是多大？”
“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你能感觉到的就是我感觉到的。只是我能分析出更细微的，身体无法快速感知的环境变化，并作出及时提醒。”
马文恍然：“也就是说，我的感觉器官实际是你的输入端？”
莫杜斯回答：“可以这么理解，具体原理我并不清楚。”
“明白了。还有呢？”
“我能通过你现有的装备、任务、备忘录、地图，协助你分析最优的行动方式。比如更合理的行进路线，比如哪件武器更适合你。”
马文问：“能对如何和其他人沟通提供帮助么？”
“可以，但是我对人类的情感认知并不清晰，只能提供指导，还需要你的授权。”
马文想了想，说：“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因为你自身的物理特性，你更擅长结构化思维并储存所有人脑容易忘记的细节记忆？”
“bingo，确实是这样。”
“那不是要占用很大存储空间？”马文问。
莫杜斯回答：“是的，但是被分配给你的存储空间应该可以支持10年以上。而且，我可以按你的授权，删除不重要、过期的数据。”
马文说：“行了，不用继续介绍了，剩下的在后续时间我会慢慢摸索。现在，我授权你监测我的身体状况，监测环境变化，浏览我的物品、任务、备忘录、地图。有其他的提醒方式么？除了现在这种。”
马文眼前出现一行字：“也可以用这种方式。”
马文说：“正常沟通还是用‘声音’吧。你看不到我的‘能力’么？你是在直接影响我的听觉神经么？”
“授权后可以看到你的‘能力’，但是有大部分是我目前无法理解的。我仅能让你‘听’到我，无法影响更多。”
马文问：“那你能通过对我视神经的监测察觉幻术魔法么？”
“抱歉，马文，我对‘魔法’还很陌生，这和科学是两个体系，我需要很长时间来理解。”
“明白了。”马文说，“最重要的，你是否能破解废土的终端机、服务器以及其他电子设备？”
“我现在有非常富余的算力。民用设施都没问题，军用设施就要看对方的防护等级了，但大部分是没问题的。”
“怎么连接？”马文问。
“用你的哔哔小子。”莫杜斯说，“是的，用这条数据线，只要能接进去就可以。”
马文把哔哔小子收回物品栏，接着问：“那你能破解机器人么？”
“只要能接入，就可以。但是，马文，我认为，如果是对有统一命令的大量机器人，破解控制机器人的服务器应该是更好的主意。毕竟服务器不会动。”莫杜斯说。
“有道理。”
马文把冷掉的辐射鹿肉放在自制烤架上继续烤，说：“白泉地堡的数据库一起被收走了还是留在原地？”
莫杜斯回答：“留在原地，我的主机是独立部署的。”
马文想起来了，当时学习机给了2个提示。他着急忙慌的忘记了另一个。
“莫杜斯，如果白泉地堡的数据库消失。会造成什么后果？”
“白泉地堡里有多个数据库，保存不同系统的数据。你指的是哪个？”
马文回答：“最大的那个。”
“会造成军事区、政务区、指挥中心的所有终端机无法使用，所有服务机器人、防卫机器人死机、停机或故障。”
“你不见了，白泉地堡现在还能运行？”
“是的马文，还在运行。我原本只负责其他系统之间的协调和调度，根据实际情况调整程序，并不负责直接控制其他系统和设备。所以，白泉地堡还在运行，但没法再调整了。”
马文大致明白了，他问：“也就是说，除了没有你在喇叭里的声音，对那些避难所人来说，白泉地堡并没有什么变化？”
“是的，马文。”
马文当时收走人工智能时，其实有点愧疚心理的，毕竟和避难所小子们合作了挺长时间了。
现在知道其实并没有太大影响，他就放下了那点心理负担。
他决定，暂时放过白泉地堡数据库，等辐尸兽的麻烦尘埃落定后再看。
想到这里，马文试着问了一句：“莫杜斯，你知道辐尸兽么？”
“辐尸兽……你是指那种长得很像蝙蝠的巨大怪兽么？”莫杜斯反问。
“是的。”
“我有关于‘辐尸兽’的记录。这个项目是白泉生物研究室发起的一项变异生物研究工作。”莫杜斯回答。
“详细说说。”
莫杜斯开始了一段不短的平淡描述：“生物研究室在战后开始了一项对所有变异生物的研究工作，意在找到对英克雷有用的、可控的变异生物。
所有在实验室内进行再次可控突变的变异生物会被放回阿帕拉契亚，并观察后续情况。编号G10845的一只雌性变异蝙蝠产生了未知变异，它应该是第一只辐尸兽。
这只变异蝙蝠不但在短时间内变得体型巨大，甚至改变了一些自然习性并长出了2只额外的前肢。
后续跟踪结果表示，这只变异蝙蝠的唾液或其他体液会感染周围所有生物，形成一种类似于集群意识的简单集群关系。
生物研究室认为这种变异蝙蝠有可能危害英克雷的生存，建议消灭这只还在控制内的变异蝙蝠。
但当时任白泉领袖的议员托马斯·埃克哈特觉得这种怪物是自己需要的，拒绝了生物研究室的提议，并提高了G10845的保密等级。
马文，我从埃克哈特议员后续的谈话中分析得出。他希望用辐尸兽的威胁来提高阿帕拉契亚地区的战备等级，好让他更方便地控制核弹发射井。”
马文问：“他想用核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