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桌子上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张佛森身上。
张起棂把信放到一旁,回忆起来小的时候,吴承熹带着他逃过一次当血罐的经历,“承熹小的时候,好像也有过天授的经历。”
“然后,放野的时候,也有过短暂的一次天授经历。”
依稀还记得当年张海客离开的时候,因为这个哭的稀里哗啦,问他他们俩是不是有一天都会忘记他。
张起棂记得自己是没有回答的。
他不能对没有保障的事情做出承诺。
“那还真的和阿森一模一样了。”张海琪拿过信件,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阿森小时候也有天授逃过劫难的经历。”
她要比张佛森大三十来岁,张佛森小时候因为表现的比较突出,差点就被选上张家当年一个另外的计划了。
差的那一点就是他拉着张佛林张盐城跑不知道哪了,后来那个计划中的所有人一个都没活下来,除了他们这几个挑人的。
“我真是一点都不想在这点上她像我啊。”张佛森从吴承熹出生起,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孩子像自己一样,老是被狗老天时不时偷走一段记忆。
事实上就是越怕什么,什么来的越快。
张佛森的眼神落到了旁边陪笑着听着他们聊天一声不吭的队长,看了眼张海琪。
他有话要说,但这里人有点杂。
“阿支姑娘,能麻烦你带这位小朋友和这位先生去休息一下吗?”张海琪秒懂,让阿支带走了无关人等,众人起身默契的从室外走到室内并关上了门。
“欢长老,让我把鬼玺分别给你和承熹。”
说着,张佛森把一直揣在怀里的两枚鬼玺拿了出来,还把包袱里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盒子和其中一枚鬼玺推到了张起棂面前。
盒子里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两枚鬼玺都在这里更是让张海琪惊讶。
张家传统都是一人拿着鬼玺进去,十年后把人接回来的,像这样两枚鬼玺都在这里的,说明欢长老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能活着从青铜门后出来。
仔细想来,张家好像已经没有多余的人再去守护青铜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