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表是解子扬的,解家的外戚,你可能听说过,他外号叫老痒。我要你年初八的时候去一趟杭州吴山居,找那里的老板,想办法把这份复印件上的信息,给到他。”
吴二白似笑非笑的反客为主,给大金牙倒了杯茶,“他对拓本的了解程度不比我差,你要是能从他嘴里套出帛书的信息,算你的。”
他眼中有淡淡的自豪之感,似乎早就笃定大金牙问不出来什么。
没错啊,能问出来就是他的嘛,前提是,他问的那个人得知道哪跟哪。
吴二白纯纯摆了大金牙一道,偏偏后者愿者上钩。
既然大金牙能知道裘德考拿到了一份假帛书的信息,就意味着他和裘德考肯定有联系。
当年裘德考就能拿出来一箱子金条换帛书,现在他更有钱了,能拿出来的更多。
没有人会不喜欢钱的。
如果有人说他不在意钱,不是他因为有骨气,而是因为给的不够多,仅此而已。
一个连牙齿都要镶纯金的人,拿什么拒绝一兜子钱。
吴二白对人性了解的太透彻了,要比吴老狗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这么简单?”大金牙狐疑的盯着桌面上的两件便宜货,这可不像是他了解的吴家二少啊。
他其实怪不喜欢和吴家人做生意的,本来吴老狗就够扮猪吃老虎了,还和解家那一窝狐狸联姻。
生下来的三个儿子,一个装乖,一个卖傻,还有一个纯疯。
早知道当年四姑娘山,吴老狗伸手去掏帛书那会就让他老金去算了。
吴二白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茶,意思摆明了就是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行!就这么说定了哈。”大金牙咬了咬牙,小发雷霆拍了下桌子,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