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陈阎一向是个正人君子。
但架不住龚雪的嘴唇确实软,就像块果冻似的,让人着迷。
所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陈阎经常拉着龚雪到屋子里独处...
美名其曰指导演技,实则嘛~
只可惜他的脸一凑过去,龚雪就满脸羞红的扭到了另一侧,说什么也不肯被他这只大猪蹄子啃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
毕竟在这个年代里,大多数的女孩子都要名声和脸面的。
哪怕再喜欢,婚前也会控制着自己,不踏雷池一步。
正人君子对此表示尊重,反正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猴急啥?
嗯,但也没有太尊重就是了。
“咳咳咳,我感冒了,你能喂我吃饭吗?”
陈阎躺在床上咳嗦,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朝着龚雪的脸颊摸去。
“快吃饭,你别戏精啦。”
瞧着表情浮夸的陈阎,龚雪没好气的拍开了他的手。
就这演技,能骗得到谁啊?
陈阎惋惜的砸吧砸吧嘴,老老实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按照他目前的体质倒是能鲤鱼打挺,搞个帅的。
但这老木床嘎吱嘎吱的不抗造,所以还是算了吧。
洗漱过后。
龚雪近几日带来的早餐都是烙饼。
味道还可以,吃的一干二净后,两人肩靠着肩来到了哨所里。
今天是清明节。
忙忙碌碌了快50多天。
如今剧组只剩下一些扫尾的戏份,于是便放了一天假期。
当然,哨所的同志们是不放假的。
这不,刚走出大门,就看见李保平走进哨所大门,弯腰拍着风尘仆仆的军大衣。
陈阎拍了拍龚雪的肩膀,示意她在这里等一会儿后,走了上去。
“许队长,巡防任务安排好了?”
“差不多了,沿着协防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让其他几组人继续转了。”
“那晚上打牌不?”
“和你这种记牌的玩没意思,不如来和我一起喝点。”
李保平扬了扬手里的白酒。
部队里一向是不禁止打牌的,罗布泊天寒地冻的全靠一口酒吊着,更何况这年头也不禁酒。
然而陈阎早已决定戒酒。
“我答应过家人不喝酒的。”
“那就没啥事干了。”
“没啥事干?”
陈阎皱了皱眉,扭头看向附近。
这才惊觉,哨所内的娱乐活动除了打牌外,就是喝酒吹牛打屁。
有时,同志们就会望向远处,数着天上的云朵打发时间。
“你等等我。”
陈阎沉默了一阵子后,马不停蹄的回到垒土房。
找出皮箱里材质偏好的稿纸,对折着撕出了11张对等的纸条,
他在纸条写上相对应的字符后,匆匆跑回。
“我弄了个简单的娱乐项目,咱们可以试试。”
“娱乐项目?”
“对。”
陈阎扬了扬手中的纸牌。
“那就试试呗。”
李保平抿了一口壶里的白酒,暖了暖外边被风沙吹寒的身子,精神一振。
反正巡边完成之后,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倒不如找点事情做。
两人一拍即合,各自找来一半的剧组同僚,另一半则是哨所的同志们,展开联谊活动。
两拨人齐聚在同一间垒土房内,围成圈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