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
陈阎回过神来,面色略微惭愧。
说好的出来赏花,怎么不知不觉的就想到香江影坛去了呢?
他拍拍屁股起身,弯腰鞠身伸出右手,发出邀请:“龚雪同志,请务必和我一起逛逛小月河畔。”
“没事,这样我就很开心了。”龚雪微笑着,她真的很善解人意。
“这可不行呢。”
陈阎抓住了龚雪的小手,牵拉着她起身。
于是两人沿着小月河畔散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记得吗,之前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在这里买了一本老婆婆的气功书籍。”
“当然记得,你后来还专程来劝我不要练呢。”
“那你练了嘛?”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还练呀?”
“哈哈哈,对了,晚上要去吃老莫不?”
“还是去吃国营饭店吧。”
“...”
“汪汪汪。”
交谈之间,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听着像是狗在吠叫。
什么情况?
难道有人大清早的在小月河边遛狗?
陈阎疑惑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远远的瞧见一只大黄狗,龇着牙,露出一嘴利齿,肚子鼓鼓囊囊的。
而站在大黄狗对面的是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人,胸前别着一支金色的钢笔,发际线很高,梳着37分的造型。
“去看看?”
“好。”
两人一路走到近处。
方才发现是一位面目狰狞可怖的老者。
老者正指挥这只怀孕的大黄狗朝着中年人吠叫,身旁还有几个同伴叫好。
而中年人面色惶恐,背靠着小月河边的一棵杨柳,呐呐而不知所言。
碰瓷?
应该没有这么先进的吧...
陈阎想了想,决定上去劝一劝。
“老同志,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老者面色阴森的瞧了一眼陈阎后,依旧指挥着大黄狗。
“大黄,咬这吖的!”
“汪汪汪!”
大黄狗身黄而面白,颜值颇高。
龚雪也看不下去了,低声劝道“老先生,还是别给医院的同志们添负担啦。”
老者嘿了一声,气极反笑道“你们知道这狗日的是哪儿的吗?”
“不知道。”陈阎端详中年人一眼,见他面相中正平和,实在猜不出来是哪儿的人士。
此时,
或许是察觉到陈阎和龚雪在帮自己说话。
中年人90度标准鞠躬,大声感谢道:
“阿里嘎多!”
陈阎“...”
“咬死得了。”
陈阎拍了拍大黄狗的头颅,示意它赶紧上去咬,别怂。
而大黄狗见又有一个人支持自己,呲着的牙咧的更开,爪子往前迈了一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咬一口狠的。
中年人面露绝望之色。
“误会啦,你们误会啦!”
恰逢此时,
一个操着浓重江南口音的人跑了过来。
“这位是好人啊。”
“他的良心大大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