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些天的观察，她虽然还拿着架势，但其实早就在考虑，怎样加入，如何运作，以及可能会遇到的难题了。

她没有对吴歆说谎，她朋友圈里的人确实很少，还有一多半是跟予梦服侍有关的。

她对许墨言说的话，也不全是胡说——如果想在短时间做出业绩，靠每天加几个陌生人，发几条朋友圈，肯定是不行的，只有通过线下销售，收集客户的微信，才能快速而有效地壮大朋友圈。

而走线下不可能小打小闹，可一旦销售网铺开，还按普通代理的九折来进货，那就太吃亏了。

所以，一切的关键还是在钱。

对于现如今的她来说，所有的积蓄只够拿下进货折扣八五折的市级总代理。

当然，她可以问父母凑五万，但这么多年来，她不仅从未给过父母钱一分钱，还母亲还不时偷偷接济她，如今落地这个地步，她反而开不了那个口了。

至于小姑那里，就冲她那天说的那些话，她就不想马上去向她求助。

只要再筹两万，就能拿到五折进货的折扣——不得不说，吴歆把这么好的机会送到她眼前，她确实有些按捺不住。

假如一切顺利，这或许就是她打翻身仗的起点……

可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合作，主动权不在她手上，万一中途出现纠纷呢?

不行，她得冷静!

程然垂眸思索了良久，再抬眼时她心里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