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shirly杨好像挺在意自己成绩的，于是便没再说什么。

等下午放学再聊吧，晚自习不去了。

正好今晚shirly杨也没课，狠狠聊！

想到这里，上课铃声跟着想了起来。

物理老师拿着试卷走了进来，程牧也随之陷入神游。

……

下午的四节课。

除了第一节英语课听了点课，剩下的三节课里程牧玩了两节课手机，跑操场打了一节课篮球，过的那叫一个充实。

和李棋元说了一声晚自习不来了后，程牧从门口扫了个车子，往家骑去。

十几二十分钟后。

程牧回到家里，冲了个凉，接着拿起手机给shirly杨发去信息。

【老师，放学了，出来聊天。】

很快，那边传来回复：【还有晚自习。】

不是，我说...你就这么认死理？

程牧拍了拍shirly杨，继续打字道：【晚自习我不上了，现在已经在家躺着了。】

程牧在屏幕上看到一个【我真是火大】小鳄鱼表情包。

接着就是shirly杨的输出：【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以后怎么考大学？（撇嘴）】

【程牧：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给总分提到600，区区大学，必拿下。】

【shirly杨：好的，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程牧：考到600分有什么奖励吗？（龇牙）】

【shirly杨：喂喂喂！你是为自己学的又不是给我学的，跟我又没关系，所以找我要什么奖励？！】

【程牧：好好好，那先不说这个，说说我下午那句翻译怎么样？】

隔了差不多有两分钟，程牧手机才传来回复。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吧，但那句话确实是我带你们班两年来，听过最好的一句翻译了，这也证明了你在学习上是有很大天赋的，所以你更不能浪费自己的天赋！】

【程牧：嗯，其实我也就是当时看着你，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当程牧打出这么一句话时，shirly杨正穿着宽松的睡衣长裙，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

前方的电视正在大声播放着恋爱肥皂剧，一旁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一瓶红酒、一支高脚杯、还有一些精致的小点心。

shirly杨看着手机屏幕上浮现的字幕，脸蛋上浮起一抹红晕，忍不住蹙了蹙好看的眉毛。

他这是...又在撩我吗？

shirly杨顿时觉得有些烦躁。

不是对程牧的烦躁，而是对她自己。

她内心对程牧的感觉其实是相当复杂的。

首先便是欣赏。

对这么一个长相俊逸、聪明开朗的阳光大男孩，shirly杨实在生不出什么讨厌的心思。

甚至内心深处隐隐约约有着期待程牧找自己聊天的渴望。

可在这份欣赏之中，又糅杂了抗拒、责任，还有一丝丝禁忌的刺激。

数种感觉交杂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所以对于程牧发来的那句明显带着暗示的话，她没再回复，只是将手机扔到一边。

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里面现在在演什么。

几分钟后，被扔到一旁的手机突然再次传来振动。

犹豫了几秒钟后，shirly杨还是拿起了手机。

果然，又是程牧发来的信息。

【老师，刚才不是说总分六百跟你没什么关系吗，那我回来月考时把英语提到130以上，这样总跟你有关系了吧，那是不是也能给点奖励？】

嗯…这种话倒是没什么不能回的。

shirly杨随手打字回复：【等你考到再说。】

刚发出去，shirly杨就后悔了。

以他的天赋，考到130只是时间问题，万一这孩子到时候真找自己要什么过分的奖励怎么办？

shirly杨赶忙用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长按住刚发出的那句话。

可当撤回选项出现时，她却又犹豫了一下。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她对这种背德的感觉有些迷恋，又也许对心底对程牧那股复杂的感情将她裹挟，她终究没有点下撤回两个字。

而就是怎么一犹豫，屏幕上传来程牧的回复。

【一言为定！】

看着手机，shirly杨拿起高脚杯，将里面所剩无多的红酒一饮而尽。

今天的酒，

好像有些格外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