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听之暗道一声:糟了。
凤见山装糊涂:“解释什么?哎呦,我坐久了腰背疼,我出去走走。”
凤听之急了:“爷爷,您跑什么。”
凤见山充耳不闻,健步如飞的往外走。
“什么意思?你俩在打什么哑谜?”凤栀年凑到跟前。
凤木栖不言,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凤听之。
“咳咳,那个,栖栖,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所以当初你们联合骗了我们俩?亏我和姐姐急的都上火了,你们竟然骗了我们?”凤栀年气呼呼的瞪着凤听之。
“没有没有,真不是故意的。这都是、都是阿泽的主意,对对,都是他想的,也是为我们好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阿泽,对不起了,临时拉你救下场,妹妹断不会找你麻烦的,我不想半夜去锄草了。
凤木栖垂下眼帘,心中并不平静,她只觉得欠慕家的越来越多,怎么都还不完了,可偏偏事关哥哥的健康,这个真的无法开口拒绝。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次,就这一次。”凤听之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哥,这个是能治你的心疾?真的能治好你吗?”凤栀年高兴的眼眶都红了。
“应该能,阿泽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呜呜呜呜。”凤栀年说着说着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凤木栖抱着妹妹,眼里也隐含泪花。
“别哭了,我还没咋呢,我肯定会好好的,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的。”凤听之逗趣道。
“姐姐,我觉得慕晏泽可以当我姐夫。”凤栀年突然抽噎着来了这么一句。
凤木栖歪头瞪着她:你的原则呢?
凤听之笑出声。
躲在门口的凤见山擦擦眼角的泪水,也觉得年年的话好像没说错,这个家终于可以轻松些了。
白芯柔一路飙车来到酒吧买醉,把对慕晏泽的复杂情绪和对凤木栖的妒恨全化作酒水,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慕晏泽,你竟然一而再的拒绝我,我到底哪点不如凤家那个女人,你真是好无情。”
“小姐,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让哥几个陪你喝,保管你喝的尽兴啊。”
“滚开,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也配跟我喝、喝酒。”白芯柔神志有些不太清醒的骂道。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让她好好见识下我们的厉害。”黏腻不怀好意的声音围绕在白芯柔身边。
“滚开,你们知不知道我、我是谁?我可是慕家的少奶奶,我是慕家的、少少奶奶。”
“慕家?是什么?很厉害吗?”
“没听说过,嘿嘿嘿,管他呢,这女人已经喝大了,长得还不错,今天没白来。”
酒吧灯红酒绿,人来送往,没人在意这一角的喧闹。
几个街溜子刚扛起白芯柔准备离开,身后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上前按住了肩膀。
“你们不能带她走。”一个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过来。
“你算老几,凭什么你说不能带走,我们就要听你的。”
男人的脸隐藏在霓虹灯下看不清楚,只有右耳边黑金曜石的耳钉闪着光。
“我不喜欢重复说话,听不懂,你们就要吃些苦头了。”
话音刚落,按着他们的两个男人就挥手出拳,三两下就撂翻了这几个街溜子。
“我们错了,错了,求这位爷放过,我们再也不敢了。”
几个人低头哈腰跪在地上求饶,周围的人全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招惹到自身。
“滚吧,今天我心情好,放你们一马,下次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是是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您面前。”几个人落荒而逃,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男人眼中带着厌恶扫过像滩烂泥般的白芯柔,冷漠道:“知道怎么做。”
“是,少爷。”
二人扛着白芯柔很快从酒吧消失。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父亲,我送您的礼物,您应该会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