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杜峰把车拿出来,一台黄白相间的山地车,超长的双肩前叉,超大的齿盘,后悬挂一看就很强劲。
“神奇的车”
初始阶段:山地车(零件损坏率降低70%)
升级条件:完成“地狱之山”或“超级雪崩”。名次越好,升级效果越好
自定义外观:可使用
现在已经是八月了,而升级任务里要求的“地狱之山”或者“超级雪崩”两项赛事,基本都在6-7月进行。因为这两项赛事比赛地点都在法国的阿尔卑斯地区Alpe D’Huez小镇附近。每年6-7月天气适合山地车耐力速降赛。
“超级雪崩”耐力山地车速降赛,要从海拔约3300米的起点,全程需要经过雪地路段,非铺装路段,铺装路段以及数个技术路段组成的约30公里艰难赛程后,跨越2600米海拔高度,到达终点Allemont山谷。
“地狱之山”山地车速降赛则要轻松很多,赛道全长约25公里。而且地狱之山赛道目前已经经历过优化,其中难点主要在于那段死亡爬坡,和技术路段的控车上。
不要小看仅仅短了五公里。要知道这是海拔三千多米的冲刺,并且全程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非铺装路段。
这两项比赛,杜峰觉得自己真有机会拿名次的话,只有“地狱之山”了。“超级雪崩”一来高手云集,二来,“超级雪崩”相比“地狱之山”,有两段超长爬坡。爬坡,尤其是大爬坡绝对是所有速降赛选手最大的梦魇,也是最好拉开差距的一段路。
法国著名山地车速降赛选手,“摇车之神”基里安·布朗,就是靠着恐怖的体能和摇车天赋,在爬坡路段疯狂超越他人,拉开与后车的差距。他曾说过这么一段话:超人比被人超容易。大概就是这意思。
顶楼和天台,是大家的休息空间。看着时间还早,杜峰来到顶楼,只见豆豆正在一台模拟器上玩《WRC 7》。
杜峰站在边上看着豆豆不停撞墙壁,打趣道:“跑的怎么样?”
豆豆松开方向盘,给杜峰比了个中指。
“我敢说我能拉爆你。”
“拉爆就拉爆呗,我又不玩这游戏。”
旁边还有几个人在一边看《X战警》系列中的《X战警:天启》。豆豆也坐在一边,靠着沙发,端着果汁看的入迷。果汁当然是冲泡的了,旁边有个自助机器,每天会有工作人员更新饮料。杜峰也去打了一杯橙汁。
天启的超能力确实多。作为站在变种人顶点的存在,也就是遇上拥有凤凰之力这种bug力量的琴了。
走到大番薯旁边,轻轻拍了一下大番薯的耳朵,把看电影正看的入迷的大番薯给吓了一跳。好在杯子里的饮料不多了,没洒出来。
“嘘!”杜峰坐在扶手上,指了指电影。
杜峰小声说道:“这个天启最后还是死了。你还想知道更多吗?”
大番薯有点无语翻了个白眼,看着杜峰的眼神,仿佛再说:神经病啊,这集不就是天启大反派?还是那种看起来就一脸必死的样子的反派好吗?
杜峰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根大番薯一起把看来将近一半的电影给看完了。
“你看,我没骗你吧?天启真嘎了。”
“你真的好讨厌!”大番薯鄙夷的对着杜峰竖了个中指。
杜峰也不急,反正晚上还早,明天才正式训练,于是拉着大番薯往外走,边走边说:“怎么样?有没有想法和我一起出去嗨皮嗨皮?”
“不了,我想早点休息。教练说明天他就过来,要开始正式训练。”
“那行吧。”杜峰摸了摸下巴,没想到大番薯这么老实。
和大番薯一起走出电梯,大番薯见杜峰也出来了,不由好奇:“你不是要出去玩吗?”
“算了,天黑了,出去不安全。”
“哦。”大番薯也没多想,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掏出手机刷了起来。可是越走越不对劲。嗯?
再回头一看,哪还有杜峰的影子?只听到一声关门声。
……
再次回到宿舍房间的杜峰,脱光衣服,准备洗个澡睡觉,顺便把洗经伐髓丹一口吃掉。
一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小说,所谓洗经伐髓丹这种,吃过之后,身体要出堆污垢,想了想还是先吃再洗。将这颗乌黑的丹药吞入腹中,也没什么感觉。像小说里的那些症状,都没有,跟个没事人儿一样。
坐在宿舍里的椅子上,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能等到什么异样。
“洗澡!睡觉!”
浴室里,杜峰正洗着澡,唱着歌,吹着口哨打着沫,腹部突然一阵钻心的灼烧痛感,直接把杜峰给原地僵直了。赶紧盘腿坐在地上,任由喷头的水冲刷身体来缓解身体越来越热的感觉。
“药效非得我洗澡的时候来吗?”杜峰表情狰狞,低声挤出一句话。
要是有人现在看到杜峰这样,只会觉得杜峰就跟那熟了的油焖大虾一样,全身都泛着橘红色。浑身的灼烧感,痛的杜峰连睁开眼睛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而且俱乐部全是男的,要是喊出声,不一会浴室里估计得挤满男的。咬紧牙关,硬扛。
从原本的盘膝而坐,慢慢地变成跪锁在地板上。双手忍不住小幅度锤地板。
感觉适应这种痛苦的感觉之后,杜峰沉声喝道:“就这?有种再爆发啊!”
强撑着,半跪扶着墙壁想站起来。
“嚯嚯嚯!”还半跪着没完全起身的杜峰,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脚底一滑,趴在了浴室里。
“你还来真的啊!”
感受着这次一阵一阵,越来越急促的热浪冲击,只觉得眼前满是水汽的浴室,天旋地转。
喷淋头还在喷洒着热水,只是,原本感觉舒服的热水,此刻已经没有感觉了。全身上下,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在痛。最痛的还是肺部,好比凑在火炉边上烤一样。在望不到头的痛苦中,杜峰意识逐渐模糊起来,脑海中不断想着各种来抵抗这种无力感,可终究熬不住了。
“也没说效果这么劲啊。”杜峰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趴在浴室里有气无力地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