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到了,宗门内比试即将开始,各弟子都聚集到了主峰。
成泾川坐在最高位,看来的人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来。
“此次比试共分为三项,第一项为各弟子间的比试,即和派别弟子间可自由进行切磋。第二项为各派别间的比试,第三项为自由比试,你可以向自己派别的弟子发出挑战,也可以向其他派别弟子发出挑战。”
“总之,本次比试为宗门内比试,大家弟子感情第一,比试第二。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打不过还可以再练,如果人品出了问题,那……青归宗不需要这样的弟子。”
张清竹低头跟秦一说:“就是说那些背后搞小动作的呗。”
秦一:“对。”
“真有这样的人吗……”
许初遥在他们身后突然出声。
“大师兄那年就是这样的,差点被人害死。”
张清竹震惊,他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许初遥:“然后?然后大师兄当场认输,请来了师父。”
他以为大师兄当场开大把作弊的打死了呢。
大师兄真是个三好学生。
不过……第一项这个,如果每个人必须参加的话……他要和谁打?
大师兄二师兄他肯定打不过。
师姐也打不过。
但是,总不能挑战自己的师妹师弟吧,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
——
“我要与……秦一进行比试。”
张清竹最后还是选择了宗门内的小师弟。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熟啊。
秦一抱拳:“我接受。”
两个人上了擂台一人站在一边,等长老敲了鼓之后,两个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秦一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来。”
张清竹:“你年龄小,我让着你,你先。”
秦一:“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他飞身上前打出一掌,被张清竹躲过了。
许初遥一个胳膊搭在沈温岚肩膀上。
“他们这是玩过家家呢?”
沈温岚往旁边走了一步。
“离我远点。”
“哦……”
“这两个人打架怎么不拿武器呢?他们不是剑修吗?”
底下有人小声问。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好像是剑修亲传,那个稍微矮一点的好像是我们最小的师弟。”
“亲传们已经到了不用武器就能打过对方的程度了吗。”
“太厉害了吧。”
张清竹躲着秦一的攻击,他随手拿出来一张符纸扔了出去。
秦一:?!他怎么扔符?不带这样的!
那他只能认真打了!
秦一把镰刀拿出来扛在肩上。
“看来我们只好真真正正的比试一场了。”
张清竹:?!他怎么拿出镰刀了?!
张清竹把剑拿出来。
“谁怕你啊,来就来。”
“哇……不是,小师弟拿的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的武器这么邪乎呢?!”
台上的长老们坐不住了。
不是,他们拿出来了两把什么?!两把什么?!
那个镰刀不是上任魔尊的武器吗?听说在上任魔尊消失后,这把镰刀也跟着消失了,没有人找得到,现在怎么在这小子手里?!
还有那把剑,那是用魔龙的骨脊做成的剑,也是上任魔尊最喜欢用的剑,怎么在张清竹手里?
他们两个是把魔族屠了吗?!
成泾川看到这两个人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茶都喝不下去了。
“老三老四,这怎么回事?!”
三长老&四长老:我们怎么知道?!
但是擂台上的两个人还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两个正打的难舍难分。
“快让他们停下,拿着这东西打,一会儿别说擂台了,主殿都得被他们打飞。”大长老说道。
五长老捋了捋胡子,问:“有那么严重吗?这两个小孩修为都不高呢。”
大长老:“但是他们天赋极高啊。”
他话还没说完,秦一突破了。
张清竹:?
“我说不带这样的啊,你打着打着突破了是怎么个事?”
秦一笑了笑。
“打爽了。”
你没事吧?!
他扔出来几张符。
底下有人问:“张清竹怎么这么多符啊?都是符修给的吗。”
朱峰就待在他们身边,听他们这么说,他连忙澄清。
“不是啊,谁稀罕给他们了,那是张清竹自己画的。”
“什么?!他不是剑修吗?!”
一群人炸了锅。
到现在还没见过符剑双休的呢。
朱峰:“但是他也会画符啊。”
“我的天呐……”
他们抬头看向擂台上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太强了,他们虽然年纪轻轻但修为比同年龄阶段的人高了太多,而且……
总感觉他们手上的武器非常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上面好像散发着一种威严……嗯,就是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厉害。
秦一抡着镰刀追着张清竹砍。
张清竹:这不公平啊,他的攻击范围远啊!!
张清竹用剑挡下秦一的一击,同时扔出几张符来,炸了秦一一脸灰。
秦一盲打,张清竹横起剑来,两个人都没看到身后,最后一起掉下了擂台。
平。
张清竹吹了吹秦一脸上的灰。
“没有影响你的帅气,你不要生气。这次是我输了,确实是我技不如你,你太厉害了,下次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本来要质问张清竹的秦一突然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了。
“……哦……那你下次加油。”
张清竹松了口气。
怎么拿出来几张炸灰符啊?!秦一最在乎的就是他这张脸了!!
幸好现在他有了更在乎的东西,吓死了。
“师父叫你们两个。”
沈温岚对他们两个说。
张清竹不知道成泾川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喊他们两个,他和秦一一起往上边走。
“师父,怎么了。”
成泾川:“你们两个手里的武器,哪里来的。”
张清竹:忘这事了……他们的武器怎么了吗……
“……我找人锻造的啊,师父……有问题吗。”
张清竹声音越来越小,不是,这些长老们怎么都盯着他俩?!
好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