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辜？”

张海客有些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声，但是吴辜没有给他回答，只是那样看着他，脸上的愤怒和那双已经黑了个彻底的眼睛让张海客感觉很不爽。

两个人对峙了好一会，吴辜看他没过来，把手上的项链带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张海客越看越觉得怪。

“你是谁？”

本来只是想诈他一下，但是吴辜听见这个问题之后真给人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好一会突然开始怪笑。

“我就是他，过去的他，未来的他，亦是现在的他。”

张海客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的吴辜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像是一种活了上万年的感觉。

“什么意思？”

吴辜换了个姿势坐到椅子上，往后靠着翘起来了二郎腿，看着对面的张海客面上是一种奇怪的话表情。

“我是什么意思？你想知道吗？”

吴辜看着张海客，张海客能够感觉到他在给自己下套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你过来，你过来我跟你说。”

吴辜招了招手，面上还是带着笑看着张海客，张海客不是很信任现在的吴辜，他现在的状态跟刚刚完全不一样，但是又真的想知道他刚刚的话的意思。

看着吴辜，张海客想了一圈，最后觉得自己应该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张海客就停在他的面前。

吴辜看他这个样子应该不会愿意低头听自己说话的，索性站了起来靠近张海客，不知道为什么张海客总是感觉吴辜现在看着自己的表情很露骨。

吴辜一点点的靠近他的耳边，张海客虽然活了一百多年，但是还没有和别人走过什么亲密关系，一辈子都在张家东奔西跑。

呼吸声带着温热的气息撒在张海客的耳朵和脖子上，就在张海客的耳朵莫名其妙开始变红准备退开一步的时候，吴辜突然动了。

侧过头和张海客对视了一眼，张海客就那样站在那不动了，他不明白自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只一瞬间就只想站在这里。

看着他的反应吴辜咧嘴笑，下一秒一阵剧痛传来，张海客想抬手把人甩开但是被吴辜一个动作固定住了。

他这个动作很奇妙，没用多大费力气，但是把能够控制自己的关节一个不落的全部按住，张海客感觉自己的脖子侧面快要被吴辜咬下来一块肉了。

好一会才松开，吴辜感觉嘴里的血腥气让他有些兴奋，松开张海客之后看着他脖子上正在冒血的牙印子。

“狗东西，这是你欠我的，便宜你了。”

张海客只感觉莫名其妙，自己脖子上的口子在流血但是张海客知道他这不是想要自己的命，这种动作更像是，想留下来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