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走廊围满了祁家的人,连花匠都被文管家一并叫了上来,所有人严阵以待,像是要去打仗。
整整齐齐的在书房门口站军姿,直到刚刚书房里传来东西砸落的声响,所有人立刻贴到书房门口的墙上,想要听里面的动静。
一群人像是爬山虎似的,紧紧贴着墙面。
文管家在门口急的原地打转,姜淮被他转的头都晕了,忍不住拉住他。
“文叔!!!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能不能先别急!!!”
“姜医生啊!这么大动静!我们真的不进去吗?!出人命了怎么办?”
文管家抱着医药箱贴在书房门口急的焦头烂额。
姜淮也跟着贴近门,竖起耳朵听,心里焦急,嘴上还是忍不住吐槽。
“出人命了,珍珍姐正好原地上岗,当场就能把祁蘅验了!”
文管家闻言吓得脸色一白,仿佛已经看到了符珍举着手术刀,要把他家少爷开膛破肚的场面。
顿时就吓得抱起药箱就要破门而入,
“天爷啊!!!少爷今年才22岁!他还没结婚生子!一天好日子都还没有过过!”
姜淮无语的一把拽住他,“文叔!文叔你冷静!”
“珍珍姐说了让我们守在这里,出事了会叫我们的!她带了药,还有镇定剂!咱们看好这个门,别往里冲,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明天咱两都得去非洲!”
听见要去非洲,文管家冷静了下来,他不能去非洲,他还要照顾他家苦命的少爷呢!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书房一地狼藉,昏暗静谧的房间时不时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符珍坐在躺椅上,让祁蘅躺在自己腿上,她心疼的处理着他掌心的伤口。
祁蘅吃了药,头依然再疼,但是心率和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他全身无力的躺在符珍怀里。
含着雾气的眼神看着符珍小心的给他包扎受伤的掌心,连自己脸上沾上的血都来不及擦。
祁蘅声音极低极轻,染着委屈的哭腔,“姐姐...对不起..”
说完就将脸埋进符珍怀里,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他痛苦的呜咽声不断传入符珍耳里,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符珍给他擦着眼泪,手轻抚他的眼尾,耐心又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阿蘅乖,我们不哭了好不好,眼睛会哭坏的。”
祁蘅摇了摇头,伸手环住符珍的腰,把自己藏进她怀里,原本低声隐忍的抽泣,随着他逐渐收紧的手臂,变成嘶哑的痛哭声。
他泣不成声的跟符珍哭求,“姐姐...我不想去精神病院,就关在家里行吗?”
“我会乖的,你疼疼我吧...镇定剂打完我就没力气发疯了...求你了,别送我去医院。”
符珍将人抱起来一些,让祁蘅靠在她肩上,将人搂紧后,她吻着他不断落泪的眼睛。
“阿蘅最乖了,不害怕,不会送你去医院的。”
祁蘅闻言,却把符珍抚摸自己后背的手抓住,讨好的放到自己腹肌上,然后抖着手解开了自己衣服。
乖顺的挺了挺腰,将腹肌送到符珍手里。
头疼让祁蘅还处于有些迷糊的状态,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红着眼圈,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符珍,用讨好和臣服的模样取悦她。
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是听话的,有价值的,他知道符珍喜欢他漂亮的腹肌,就乖乖用身体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