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几位老师,又要辛苦你们陪我在这儿疯一天了。”
刚刚进入录音棚的王喻芝就给了所有人一个惊喜。
打招呼时嗓音都略带一些甜润在其中,这声音就像古城温暖的光一样,不急不躁却能瞬间让浮躁的人心绪渐宁。
她今天仍然是一席新中式的套装,只不过换了个样式。
左手上换了一个青绿色的玉镯,在录音棚的灯光照映下,玉镯莹润有光泽。
脚步婀娜之间都仿佛带着别样的韵律。
按照寻常人可能并不觉得有多大的改动,可是对于常年与音乐打交道的人来说,这些微小的变化,在他们眼中也会被放大无数倍。
“这是我昨天晚上出来的词曲,是为一首歌制作的主题曲。”
说话的间隙,让助理将刚刚复印完的词句分发给几个老伙计。
她则是自顾自的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茶汤,微微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方便一会儿开嗓。
“妙啊!这词曲!”
“明明是一首偏情感上的歌,可是它的律动却那么的明显,不像摇滚那么的奔放,可是这节奏听起来却倍感舒适。”
“吉他、大提琴、贝斯、军鼓,……我没有想到这些结合在一起能有这样的效果,跟以往听到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每一遍跟这些人一起共事,王喻芝都很感慨——耳朵一个赛一个尖!
这里面的军鼓的音色比较特别,换做一般人,可能会将其认为是大鼓。
“昨天我在家里面的简易录音棚试了一下,但不确定还有没有不太和谐的地方。我们上午的时间再继续合几遍编曲,下午再正式配合演唱,争取今天完结所有工作。”
一首作品的诞生,最难的在于词曲和编曲。
恰巧这些最难的部分,都已经被王喻芝攻克,剩下的工作对于这些人来说不过就是洒洒水的事情。
“富有哲学思考性的歌词,配上喻芝姐叙事感拉满的嗓音,我都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这首歌的成品了。”
想见到成品,那就得加紧制作速度。
虽然王喻芝已经将大部分的问题解决,只不过在真正制作时,也难免遇到问题。
“我个人觉得这其中的副旋律部分音色应该再调低一点。”
“我也是这个感觉,但不能全部调低,要不然不和谐。”
但对于经验老道的老师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们先整体合一遍。”
“好。”
刚刚还满是争论声的录音棚,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只有王喻芝低沉娓娓道来的嗓音,轻轻弥漫满整个空间。
“我多平常
我可以推开过往
我多能撒谎
谁能推开过往
局是局的局
庄是庄的庄
听无常 胡坦荡
生是生的生
忘是忘的忘
不打量 别打量”
王喻芝一开口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就是王招本人。
在歌声中陪伴她经历苦难、困惑、挫折,再慢慢的蜕变成长。
“你看花儿多红啊
笑话一般你看世间朗朗有光照
留了树荫送我乘凉
……
有多狂妄
敢去走过的地方
敢无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