锏影重重,兼有刀剑的特点,时而如刀劈华山,时而如剑走偏锋,让人防不胜防,不管侧面还是顶端打中都很有杀伤力。
这个老太监战斗风格独特,将锏的沉重与刀剑的锋利完美结合,每一次挥舞都充满变化和杀机。
虽他自称十年未动,但招式依然凌厉精湛,双手灵活如蛇,将锏使得如同一把既能劈砍又能突刺的利器,显然也是久经杀伐的狠人。其实他曾是南广最大水帮首领,刀剑双绝,后来惹到更厉害的军中兵王,不得已通过熟人进宫,卖弟求安。
徐金风怕传出声音,并不和他兵刃相击,如一缕轻烟游走,脚下轻柔而不失迅猛,左脚轻轻一点,右脚紧跟而上,如蜉蝣在水面跳跃。
因为内力深厚,平时徐金风有事没事,只要走路就会练蜉蝣步,如今将此极品步法练到武技第三境炉火纯青。
而那老太监则仗着徐金风不敢招架便肆意攻击,每一击都带着破空之声,如同猫戏老鼠般看着只知躲闪的傻小子,他自信没有光线的环境对自己更有利,因为他已经非常熟悉黑暗的环境,。
但打着打着他便发现,对方不但身法轻功绝妙恶心,难以捕捉轨迹,剑法也犀利无比,躲了自己十几招后,终于被逼开始回击,他正高兴呢,结果这厮不仅没碰到自己的锏,还总能发现自己招式的破绽,似乎能看的非常清楚。
还好他闲来无事练成了金钟罩,所以也不回防,继续大开大合,将粗锏舞的像绣花针一样绵密。但对方不但一样不怕黑,还总能刺过破绽,点上自己要穴,然后马上如灵猴般闪开,自己的锏每每差之毫厘。
「隐退十多年,江湖上的年轻人这么厉害了?这似乎是那一门剑法。」老太监有点惊讶,但他不相信对方一直能避开,更自信自己的罩门对方是试不到的。
一场无声却又惊心动魄的大战在上演着,没有观众,徐金风却渐渐感觉到一种兴奋感。
「同样随时可能被发现,这不比野战刺激。」
起初阮英溪受伤,徐金风还有点担心,不过听那一声叫唤便反应过来,她是以轻伤为代价骗过去,伺机偷袭,毕竟她没这么快适应黑暗,一起上反而真容易受重伤。
虽然光线很暗,不过他一直都有坚持锻炼五感,尤其是听觉,而对方的青铜锏有势沉力猛的优点,同样的带着破空声也是藏不住,所以只给他料敌先机增加了一点难度。过了十几招后,徐金风便明白这老货的锏法要旨,毕竟令狐冲教他最多的便是他擅长的破剑式和破刀式。
只不过当他觉得幸福来的太快,越过破绽刺上去时,却发现刺不进去。
「麻袋,怪不得这么嚣张,金钟罩什么的也太赖皮了。不过虽然没试完主要大穴,看你这么嚣张我大概猜到罩门在哪了。」
战斗无声,却异常激烈,徐金风渐渐气息不稳,当然是装的。
几招后,他装作被锏擦中,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跌落在阮英溪的身旁,趁着这一瞬间,他食指如剑,飞速在她手心写下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