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让沈暨白死了不就得了,救他,简直浪费我林家草药和米饭。”
两人相视一眼,随后怪大黄办事不力!
大黄坐在最后面的小马车里,胖福则是留在了京城被林烟儿养着。
原书里,大黄本来也是留在京城的,好几次替林烟儿逢凶化吉。
但她告诉林烟儿来龙去脉后,林烟儿把大黄留在他们身边。
若是可以,她更愿意让大黄在北陵自然老死,而不是因为她落得一身病残而痛苦断气。
林烟儿推着林成昆站在高城之上,林成昆低声:
“烟儿,日后用的上大伯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烟儿看了看早就消失的车队:“大伯,要变天了。”
京城一夜无风雨,林烟儿抱着胖福,府里只有几个丫鬟和一个婆子。
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甚至庭院的落叶都能听得清晰。
林烟儿回了书房,磨了笔墨。
许久才出了书房,房梁上一番黑影,在书房熄灯后进入书房。
书房暗格里留了一封信,行隐将信打开。
信是写去给西州的,看着信封上的名字,行隐记了下来将信封放回暗格。
林颂儿在客栈歇息一晚,早上洗漱吃了东西垫付肚子又开始赶路。
林颂儿摸了摸坐的疼的屁股腚:“去北陵要多远?”
“北陵离着京城有千里之遥,日夜兼程也要将近十天,按现在马车行程,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到。”
林海儿托腮:“而且天气越来越凉了,越往北越冷。”
林颂儿欲哭无泪,她家外祖母还真是想多了。
哪怕不吓唬她克父克母,就这路途的苦都能把她吓退了。
这点苦她是一点也吃不得啊!
呜呜呜呜呜……
林海儿倒是不同,嘴里叽里呱啦的:
“再走十里地,那里有一家客栈,他家的饭菜佳肴极其美味。
然后再走几十里,趁天不黑,在另外一家客栈歇息,那家客栈是在长街中。
到了晚上十分热闹,上回我们刚好赶上灯会。”
林颂儿揉了揉坐疼了的屁股腚,马车还真是累。
还是现代好,飞机高铁嘎嘎快!哪用受这屁罪。
晌午,到了林海儿说的那家客栈,客栈掌柜正收拾狼藉的大堂。
“客官,今日打烊不接待客人。”
掌柜垂头丧气的收拾被打碎的杯子。
“掌柜,你家遭恶匪抢劫啦?”
林海儿不可思议都看着东斜西歪躺着的凳子。
掌柜惊恐的看着林海儿:
“姑娘莫要胡说,不是恶匪,是我没银子上缴给官差的茶水费。”
林颂儿撸起袖子:“光天化日之下,当官的抢收保护费,还有没有王法了?”
林海儿挡着林颂儿,掌柜的赶紧把人赶出去
“姑娘,你赶紧出去吧,我这店可不能再砸第二次了。
砸了第二次我一家老小就得吃西北风了啊!”
林颂儿看着掌柜愁苦的面容,拿出一袋子银子放在桌面上:
“我阿姐说你家饭菜好吃,我今儿就要吃了。”
“做的好吃,银子全是你的。”林颂儿道。
林海儿拉着林颂儿,压低声音:“你疯了,这银子够我天天大鱼大肉在这吃半年了。”
“千金难买我乐意,美少女的事你少管。”
掌柜看着一袋银子,手不停颤抖。
“客官,我们这儿是正儿八经的店,不是黑店。用不了这么多。”
林颂儿伸手拿走银子:“有银子不赚,活该你吃西北风。”
掌柜下一刻把银子护住:“做,我亲自掌勺,客官想吃什么?”
“你说呢?”林海儿看着一大袋银子,心疼道。
不出半个时辰,几桌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