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白声音沙哑低沉:
“你怎么知道,傅远渊是我的人?我好像从没在你跟前提及过他。”
林烟儿感觉后背就像盘了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嘶嘶声。
“我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当初就不会敢与大人谋事,大人也不会把我留在京城。”
林烟儿低头笑了,清冷月色打在她绝色倾城的面容上。
沈暨白将头靠在林烟儿的肩膀,嗅了嗅林烟儿的发丝。
“烟儿,你果真聪慧。”
沈暨白回去后,林烟儿忍不住喝了几口冷水,梅红有些心疼。
“姑娘,那水太凉了。”
林烟儿拿出颂儿写来的信件,信上颂儿和海儿念念叨叨,大事小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每回北陵来的都是一摞信,林烟儿看了又看,然后叠好放回箱子里。
林颂儿这一病,感觉都差点看见太奶了!
稍微有了点力气,开口想说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宝栀端着乌漆墨黑的药汁过来,语气温柔:“姑娘,起来喝药了。”
林颂儿有一瞬间恍惚听到的是:来大郎起来喝药了。
林颂儿抗拒的缩进床里面,宝栀一把将人抓住:
“姑娘,你必须把药喝了,这么怕喝药干嘛要生病啊。”
呜呜呜……
好恶毒的宝栀!口气真像拿着针的容嬷嬷!
过了两日,林颂儿慢慢好了些,外头的年味也越来越近。
林颂儿整个人都脱形了,贾舒雯一脸心疼:
“颂儿,你一定很辛苦吧?那些东西真的太不是东西了,把你折腾成这样。”
林颂儿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东西不是东西?
她娘说的是什么东西啊?
“苦了我颂儿了,乖颂儿,等你好了娘让老金特意给你做一顿大餐。”
林颂儿对上贾舒雯那满眼心疼的眼神,她是得绝症了吗?
不会吧?
林颂儿看着宝栀,宝栀一脸纯真:“姑娘,怎么了吗?”
林颂儿耷拉着,傻宝栀,一点也不机灵。
林颂儿病来如山倒,病走如抽丝~
连着喝了七天药,第八天病好的林颂儿伸了伸懒腰,坐在塘边烧着炭晒着太阳,懒洋洋在钓鱼。
赵聿锦从身后甩了一鱼竿:“病好了?”
林颂儿吓了一跳:“你大活人走路没声音的啊?”
赵聿锦娴熟的坐在椅子上,坐姿矜贵优雅,修长手指握住鱼竿,明媚的阳光落在他琼鼻星眉上。
“你通灵的也怕鬼?”赵聿锦托腮好奇问着林颂儿。
林颂儿指着赵聿锦:“谁通灵了?你骂人?你肯定是在骂我!”
反正听不懂的阴阳话就是在骂人!
赵聿锦耸了耸肩:“我没有啊。”
林颂儿看呆了,好犯规啊!这不是赤裸裸色诱吗!
我没有啊~
这语气,这动作配上这脸蛋这身材!
林颂儿咽了咽口水:“好好说话。”
赵聿锦一脸狐疑,他不是在好好说话了吗?
“你不是会通灵?都传遍了啊。”
赵聿锦的话平地惊雷,林颂儿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