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来杀你的吗?会不会认错了?”
林颂儿想来想去,她能有什么价值,值得人追杀?
要也是劫财劫色啊,要她命有屁用。
赵聿锦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林颂儿:“男女都分不清的刺客,哪个雇主这么傻?”
是哦,那应该错不了。
这么说,有人想杀她?
林颂儿拍了拍脑袋:“宝栀,我的宝栀傻丫头呢!”
林颂儿跑到巷口,街道上不少人围着,林颂儿干喊了半天没见人。
林颂儿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心里空荡荡的又觉得乱成一团,呼吸越来越急促。
“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穿粉色衣服梳着两个圆髻,发髻别着海棠发簪的,手里带着一只白玉镯子的姑娘……”
“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穿粉色衣服梳着两个圆髻,发髻别着海棠发簪,手里带着一只白玉镯子,脸圆圆的,鼻子高高的姑娘……”
林颂儿找到街尾,抓住了林海儿衣裳,林海儿回头,林颂儿嘴里还重复着。
林海儿惊讶回头:“颂儿,你怎么了?”
林颂儿猛然抬头,哭了出来:“宝栀,宝栀不见了!”
“宝栀不见了!海儿,宝栀不见了!”
林海儿眼泪汪汪的,袁雨桢蹙眉:“就丢了一个丫鬟,至于吗。”
林颂儿握紧拳头,林海儿拦着林颂儿,林颂儿眼睛猩红破口大骂:“什么丫鬟,那是我的宝栀!”
“我的宝栀……”
林颂儿哭了出来,哭的很绝望。
赵聿锦赶来,第一次看林颂儿哭的这么狼狈。
一个丫鬟……
宝栀跟她早就不是主仆关系了正常主仆哪有像她们这样的。
赵聿锦过去将趴在林海儿怀里的林颂儿抓了起来:
“别哭了,我们回去把大黄拉出来!”
林海儿眼眸一亮:“对对对,大黄他鼻子灵,之前阿爹找人也是靠大黄的!还好这次把大黄带来了。”
林颂儿抹了抹眼泪,赵聿锦一把将林颂儿拉上马扬长而去。
林海儿跟苏言澈相视一眼,苏言澈:“你去袁家找人,我去官府报案。”
袁雨桢不合时宜的拦着:“不过是一个丫鬟。”
林海儿恼了:“我敬你是袁家二房的姑娘,处处以礼相待,你要是再不知分寸,别怪我刀剑无眼。”
林海儿拔出匕首,袁雨桢眼里丝毫不畏惧,往苏言澈身上挪了挪。
“你爹是当官的,我爹不过是商贾,你杀了我就杀了,反正我的命在你眼里不值钱。”
袁雨桢抽身离开,林海儿也没搭理袁雨桢,急忙回府跟大房说了这事。
袁家在淮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很有威望,立马下令黑白两道寻宝栀下落,
苏言澈身份贵重,去了官府,淮城知府一听苏言澈自报家门,眼神谄媚。
“贤侄,你来了淮城怎么不跟姑父说一声,姑父也好给你洗风接尘。”
苏言澈看着眼前的姑父,眼眸不咸不淡:“大人,我今日来是报案的,改日定登门拜访。”
“哦,对对对,报案的,报案的,我们先公后私。”
宝栀本来是看见一群人爬墙,发现自己姑娘有危险刚回头就被打晕了。
醒来时已经被捆着扔进箱子里,一路颠簸也不知道被谁抓了,抓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