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是被那群人连累了。”
我骂了句,随即又想到一个恐怖的问题:“每晚都是两男两女,除了阮薇就剩两个女生了,这一局杀完,下一局咋整?”
我们同时看向阮薇,答案不言而喻。
就算算上阮薇也就只有一个女生,我倒是觉得猫小喵直接清场,把我们都杀了。
也就是说,最多下一局,游戏就必须结束了。
几个人的面色都不好看,阮薇更是差点哭出来。
“当务之急还是说说今晚怎么活下来吧。”秦子贤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先活过今晚再说吧。
江恒揉了揉太阳穴,眉头舒展了一点:
“这个我倒是有个想法。就前两天的情况,人都是坠楼身亡的,先不说被扔下来的四个人。第一天那两男两女都是自己跑上了楼顶,自己跳下去的。”
他顿了顿,像是在让我们想他要表达的意思。
我冲他点头,示意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了。
“也就是说余姚虽然形态恐怖一点,不知道是没有能力还是不想,她都只能把人逼到楼顶。”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就是说余姚没什么杀伤力,那四个人是被吓的跑到楼顶。
然后在余姚一步步爬近之前自己跳楼的。
毕竟一个全身碎肉,脂肪都往外溢出的怪物一步步逼近,还是比跳楼可怕点。
并且我推测,受到恐怖小说或者游戏的影响,大家都觉得余姚杀人的手法比跳楼可怖多了。
“所以是不是,如果我们不被她逼到跳楼就好了?”
江恒继续说,阮薇的表情还是发愣。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群人,在余姚到面前时大多数人都会跑,很有可能被追着跑上楼。我们只要装作看不见,呆在原地不就行了?”
“哎呦我,小哥聪明啊。”
不得不说,江恒还是有我十分之一的聪明的。
“但是情况还是很急迫,下一局我们必须找到活路了。”
说到这儿,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阮薇好几次欲言又止,又什么都没说。
“其实说来也简单,我们只要找到四个柜子的钥匙就什么都解决了。”
我向他们讲明找到钥匙上午和下午的事件都算完成的想法,他们也表示认同,不过都还是愁云满面。
毕竟最重要的一环我们还没找到。
“得了,哭丧着脸不知道的以为到咱的头七了,再去看看柜子。”
我就看不惯一群人跟死了亲娘似的,硬拽着一行人去看那两个男用储物柜的锁。
至于为什么不去舞蹈教室,一堆人浩浩荡荡跟着余姚去了,都不是我说,那态度就差跪在地上让人家骑了。
这样讨好也就是求个心理安慰,怎么着?到了晚上还能跟余姚打打感情牌?
昏暗的屋子里一排排储物柜将眼睛所能见的视线进一步缩小,我们回忆着找到了那两个与众不同的储物柜。
秦子贤在上面摸索着,我想的是他好歹是警察,见识可能多一点,说不定就能认出这种稀奇古怪的锁。
“嘶……”
他为难的思考着,我们靠在柜门,只觉得思维好像被卡住了。
妈的,这世界上哪有这种锁啊?
……等等。
为什么一定要是锁呢?
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局限性太大了,一想到锁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那种老式大锁的样子。
但在这种本身就违反常理的游戏中,关键道路会是这么正常的东西吗?
我仔细看了看,指尖在“锁”的周围摸索,冰凉的触感似乎将什么东西丝丝缕缕的剥开了。
一个圆形的物体,一个酷似细长长方形但并不规整,表面还有不少起伏的东西。
我“啧”了声,大脑中长期积累形成的枷锁终于产生了裂纹。
“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了。”
冰凉的指尖像是覆上了一层寒冰,指关节的活动如同长久不上发条的机械,每动一下就能听见齿轮碰撞的声响。
“可能是,眼球和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