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捆的很紧,在皮肤上磨出几道红痕,口袋里的簪子掉出来,我挪动身体把它攥在手里。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像是一个人的家,身下是一张大床,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心里直骂娘,才发现手机也没了。
正想着怎么出去,门开了,看到来人的瞬间,我下意识的就想后退,却动弹不得。
总监拿着我的手机,脸上还有不少没痊愈的淤青,额头上有一道刚缝好没多久的疤。
他看见我醒了,眼里都是戏谑的意味:
“呦,醒了。”
“你想干什么?”
“你那个小情人,他前两天找人打了我一顿,给我打了个半死,这事你知道吗?”
他将我的手机摔得粉碎,又拿起来看了看,确认已经没办法开机了以后扔进垃圾桶。
我只能警惕的回答:
“不知道,我们就是……一夜情,你懂的,以后就两不相见。他打了你,你找我报复,没必要吧?”
“得了吧,要不是你的缘故,他会莫名其妙过来打我一顿吗?”
我干笑两声,暗自用簪子试图挑断麻绳。
“算了,不说这个事了,上次那个药他给你解的吧?”
大脑一片轰鸣,我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冲我走过来,我怕的要死,恐怕他突然拿出来一把刀把我开膛破肚什么的。
总监一把撩开我的上衣,我想阻拦,但手被束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
身上的有些牙印还能看得出来,暴露在他眼底,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男的,怎么不让我上,就让他上了?”
这话说的真让我恶心,他压在我腿上,抓住我的手腕猛地一扭,我疼的冷汗直冒。
“啊!你他妈有病啊,我杀了你信不信?!”
“杀了我?公司是我爹的,我们家大业大,你恐怕连进监狱都没机会。”
我心都是冷的:“你要杀了我?”
“不不不,那实在有点暴疹天物了,这里是我的房子,离城市有一段距离,基本就在郊区了,我已经给你的小情人发了消息,你猜在他来之前,我能要你几次?”
我听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只觉得心如死灰。
为什么这样?
“你为什么非得挑我下手?”
他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抡圆了砸在我肩膀,红酒瓶在身体上爆开。玻璃碎片混合着红酒洒在身体上,有不少都扎进了肩膀,疼的我说不出话。
红酒的香味混合着血腥味道在身体上滞留,红色液体染尽了衣服,将发尾都打湿。我的上半身浸泡在红酒中,一时分不清出血的部位在哪里。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
他扔掉酒瓶,玻璃碎片至少有五六片插进了肉里,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活动。
每动一下,就能感觉到碎片的深入,一寸寸将皮肤割裂。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红酒淌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猩红。
“你可以等着他来救你,不过那时候我应该完事了。”
他低头的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舌头在舔舐我身上的红酒,恶心的我直反胃。
“咱好好谈谈行吗?”
他不回答,其实我也知道没什么好谈的,压根不关乎性爱,他只是在单纯报复。
他狠狠扼住我的脖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将我包裹住。
没有前戏,甚至没给我接受的时间。
他为了让我别挣扎,干脆按住我受伤的肩膀,我几乎要疼的昏过去。
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
我突然就觉得很假,这一切都像是一个人布下的棋局,我只是被摆弄着,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