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妹子和‘沉默的大张哥’此时正吃着‘瞎了眼的老太婆’大清早起来煮的黑芝麻馅儿大汤圆。
黑瞎子表示无所谓,如果不是他‘最爱的青椒肉丝炒饭’,吃什么都是一样的。
‘沉默的哑巴’感觉有点儿甜过头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端着碗吃完了,只是每次咬开芝麻馅儿的时候,都腻的直皱眉。
刘丧此时正‘蔫儿了吧唧’的从自己屋里走出来,整个人‘丧得不像话’。
昨天晚上虽然那个禁婆子已经被她的‘亲亲主人’制裁过,很克制地尽量不发出鬼声了。
但耳朵灵敏度超高的他,还是急需那药到病除的‘大逼斗’治疗方法。最好是在不令人发痛的基础上。
最后压着‘长眠边界线’,吃了好多安眠药,才勉强睡着。
热气蒸腾,钱恒从锅里捞出酒酿丸子,没有加糖,而是从自己行李箱里掏出一瓶,特别不像是海关进口,没有塑封包装的漂亮国原生土蜂蜜,舀了一勺进去,又撒了把桂花干。
这才用勺子搅和搅和,去院里的秋千架上,把‘快要进入深度睡眠的小猫’给抱了回来。
无所谓懒洋洋地掀开眼睑,逆着光看到钱恒的轮廓,立刻依恋的缩进他怀里,小脑袋还蹭了蹭他的下巴。
蹭得钱恒心头瞬间软了,抱着无所谓坐在椅子上,反手搂着她,一口口吹凉了酒酿丸子,才喂过去。
刘丧看着被钱恒整个人抱在怀里,像个大爷一样,吃饭只动嘴,甚至眼睛都不睁的无所谓,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下一秒,立刻‘像个愤青一样’出言讽刺道:“ 死女人,你还说我是小屁孩儿。你都多大了,吃饭还要人喂。”